不负,何其可笑!若你能如女子一样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就认了这抛弃妻子的名声又何妨?”
言说之中,又以指代笔,在萧见深膝盖上写下这样的字句:释天教,密谋行动,假意合作,探听虚实。
萧见深:“……”
萧见深并不在意傅听欢在自己膝盖上写了些什么。但他对傅听欢的回答竟无言以对,对方如此坦荡荡说了自己就是个人渣,不管你是男是女有没有孩子,他该抛弃就是抛弃……
他只好道:“就真是打量我的脾气如此之好?若我——”
傅听欢显然没有再仔细听着萧见深说了些什么,他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桌子之下,却迟迟等不来萧见深的书写,不由就目露疑惑。
萧见深看着傅听欢。
最初的疑惑已经消解,之前的质问当然无疾而终。
但问题总是串联着问题。
一个问题解决了,往往会有新的问题出现。
他与傅听欢也是如此。
他与傅听欢此时尤其如此。
他……并不觉得傅听欢有必要在此,有必要深入释天教,探查虚实与情报。
他希望傅听欢留在自己身边。
只留在自己身边。
最好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参与;最好袖着双手,闲闲地在自己身旁晃荡。
但这是不可能的。
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目露迫切与期待的傅听欢,甚至不用将自己的内心期许说出口,便知这期许注定湮没于拒绝。
他突然抬起了傅听欢的下颚。
对方面露讶异。
他凑上前去,揽着对方换了半个身子,以自己的身体挡住窗户外头那一双或那许多双猩红的眼睛。
他亲吻上了对方。
还是一样的甘甜。像一泓泉眼在心中出现,泊泊地涌出世间最清冽的蜜汁来。
他接触到了傅听欢的舌。
两人既然翻脸,此时咬破对方的舌头再适合不过,也正好发泄出心中无法言说的不悦与无可奈何。
于是血腥味就在这一刻充满两人的唇齿。
本不由自主沉溺的傅听欢面色一变,用力推开了萧见深!
萧见深退后一步,顺势便以衣袖卷到了旁边的桌椅。
哐当不止的撞击声中,他最后看了傅听欢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转身的前一瞬还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