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张家。
张家的住宅占地面积广袤,多达两百余亩,宅子恢宏壮阔,府内的房间雕梁画栋,又有假山流水、小桥流水,极为奢靡。
张家是庐江郡的大族,早些年汉灵帝还在的时候,他出钱捐官,得了个郡督邮的官职。
张雄上任后,一开始比较收敛,等熟悉了官场的规则,就大肆的攫取钱财,压榨官员和百姓。
在庐江郡,张雄名声很差。
张家后院。
张雄背着双手,看着面前捆绑在木桩上的汉子,冷冰冰道:“太史慈,老子在庐江郡横行无忌,人称张霸王。我的马车要撞上陆逊,关你屁事,要你来多管闲事。”
“你认为陆逊回去告状,陆康会出面吗?”
“不可能的!”
“陆康这老家伙,虽然有名望,可是他除了名望,其它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你,只要陆康干涉,我就会借机发难,让陆康下不来台。”
张雄神色得意,说道:“老子的身后站着袁术,陆康虽然有名望,可是比不了袁术。四世三公的袁家,比陆家强了无数倍。你想巴结陆家,没用的。”
太史慈身上,到处是鞭痕。
他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值壮年,而且嫉恶如仇,一腔热血。
太史慈眼神锐利,强硬道:“张雄,我不认识陆家的人,也不认识陆康,更没有想过去巴结陆康。我只是途经舒县,碰到你驾车撞人,路见不平出手而已。”
“听完你的话,我也明白了,你故意和陆家发生冲突,要帮助袁术对付陆康。”
“只是,我瞧不起你。”
“你如果有本事,直接和陆康对着干就是。陆家的孩子,才十来岁。这样的小孩子,你都要算计,丢尽了脸面。”
“另外,你能抓了我,不是因为你很厉害,是因为你抓了我儿子威胁。否则你这种人,我直接杀了。”
太史慈挨了鞭子,身上火辣辣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痛苦。
他看向张雄的眼神,充斥着厌恶。
欺软怕硬的小人,欺负孩子的小人,他看不惯。
当年在青州的时候,他就是以嫉恶如仇而闻名。即便触怒豪强避难辽东,太史慈依旧不改本心。
见死不救,他做不到。
张雄勃然大怒起来,手中的鞭子抬起,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