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如此能力,堪称是治世之能臣。”
陆玄看向刘表的眼神,一副钦佩模样。
刘表听着这情真意切的话,轻笑了起来,看向陆玄的眼神,充斥着赞赏。:筆瞇樓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执掌一方。
有眼光!
刘表捋着胡须,很谦虚的说道:“老夫比你年长许多,昔日和陆康公也认识,算是你的长辈,所以托大,称呼你一声贤侄。其实老夫治理荆州,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陆玄顺势道:“叔父是天下名儒,更是昔年太学的风云人物。遥想当年,天下的士人畏惧宦官,唯独叔父等一干太学的士人,站出来抨击宦官干政,抨击宦官祸国,此等气魄,小侄佩服无比,一想到昔年的盛况就热血沸腾,恨不能早生几十年亲自参与。”
当年的刘表,的确是热血。
可惜,热血早就凉了。
刘表听着陆玄的话,眼神更是悠然欢喜,人老了就喜欢怀旧。
尤其喜欢怀念昔日的风光。
陆玄的话,戳中了刘表心痒痒的地方。他年轻的时候在太学读书,和当时的一众士人抨击宦官,真是热血激昂。
刘表越看陆玄越是欣赏。
陆玄懂事!
陆康生了个好儿子,生子当如陆玄。
刘表缅怀一会儿,再一次摆了摆手,很谦虚的道:“贤侄,都是过往发生的事情,不足为奇。实际上当初,我们太学的士子没想过其它,就是单纯看不惯宦官干政。”
陆玄一副神往的模样,继续道:“恰恰是叔父年轻时一腔热血,在太学获得了一身的本事,所以叔父治理下的荆州,百姓安居乐业,地方富庶。”
“天下的大事,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百姓’。只要百姓安稳,天下就没有什么大事。叔父能治理荆州,使得荆州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就是能力。”
刘表自得的笑了起来。
有着脸上的皱纹,宛如菊花绽放,都是彻底舒展。
刘表的心情非常好,捋着胡须,再一次谦虚的摆手道:“贤侄啊,你言重了,言重了。”
蒯越看在眼中,心中赞叹。
不愧是陆太守。
短短一番话,就已经走入了主公的心中,得到了主公的赞许。
伊籍也是惊愕。
陆玄的手段,很不简单啊。
小小年纪长袖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