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我要设宴招待蒯越和伊籍,等明天上午,我们去见黄忠。”
“喏!”
糜芳点头回答。
糜芳话锋一转,又说着其它的荆州消息,如蔡家和蒯家的消息,以及其余荆州内部的诸多小道消息。
陆玄一一记下来。
接下来,他要应对荆州局势,要了解情况。
忽然,敲门声传来。
周泰急匆匆的进来了,禀报道:“主公,外面来了一个名叫祢衡的人,他张口就说要拆穿主公的真面目,要让所有人知道,主公无才无德,是一个虚伪小人。”
糜芳神色急切,说道:“主公,祢衡很狂妄,这个人喜欢死缠烂打,你越搭理他,他就越来劲儿,自以为是。目前我们在襄阳,不宜太强势,不搭理他就是。”
周泰抱拳道:“主公,卑职不同意。祢衡挑衅,不搭理他,就显得怯弱了。卑职建议,暴打他一顿。这样的人,卑职最了解了,欺软怕硬,骨子里面是怂包。”
陆玄心中思考着。
祢衡这里,陆玄没打算和祢衡辩驳,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赢了祢衡,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纯粹是浪费时间。
只是,陆玄也不会任由欺辱,祢衡人都打上门来了,不出手,不是陆玄的风格。
陆玄灵光一闪,忽然就计上心来,询问道:“周泰,我如果记得没错,你从舒县出来,就一直没洗脚了吧?”
“啊!”
周泰挠了挠头。
他讪讪一笑道:“卑职是没有洗脚,主公问这事儿做什么?再说了,大老爷们儿,洗脚干什么,这是让婆娘干的事情。”
陆玄吩咐道:“你去打一盆热水,把脚洗干净。这一盆洗脚水,泼在祢衡的身上。他这么狂妄,先晾他一阵,赏赐他一盆洗脚水”
“喏!”
周泰嘿嘿一笑。
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糜芳听得惊讶,说道:“主公,这样会彻底的激怒祢衡。触怒祢衡没什么,万一他发狂了,会不会影响到主公呢?”
陆玄说道:“祢衡狂妄无知的秉性,人尽皆知。我对付他,不会有人说什么。对付这样的人,就是要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他愤怒,又拿我没办法,多几次,他就知道怕了。”
“主公英明!”
糜芳也是点头回答。
陆玄想了想,再一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