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见兄长蒯良。
当初刘表入荆州的时候,蒯良是力主扶持刘表的人。替刘表效力一段时间后,蒯良发现刘表有权谋手段,却是重文轻武,进取心也不够。尤其是刘表却亲近蔡家,反倒是打压蒯家,他就托病赋闲在家,不再为刘表效力。
蒯家有一个蒯越出仕,足够了。
蒯越笑道:“大哥,给你说一个笑话,祢衡被收拾了。”
蒯良也有些诧异,说道:“谁这么大胆,敢于收拾祢衡?祢衡一张嘴刁钻毒辣,刘表不愿意背上打压贤才的名声,其他的人也不愿意和祢衡撕破脸。现在,谁打破了平衡出手?”
蒯越说道:“陆玄出手了。”
蒯良皱起眉头,沉声道:“陆玄和祢衡起了冲突,他直接对付祢衡,恐怕是打了祢衡。虽然念头通达了,可是这一举动,不明智。”
“之前你说,陆玄为人仁义,又不缺谋略和手段,如今看来,还是年轻气盛。”
“陆玄是一方诸侯,必须要礼贤下士。即便被祢衡蹬鼻子上脸,也得笑着应对,才能体现出礼贤下士的姿态和名声。这一次,陆玄的举动失策了。”
蒯良捋着胡须,惋惜道:“终究,是曹操和刘表更老辣一些,两人都不搭理祢衡。即便陆玄做的事大快人心,可是在士林中,对陆玄影响很大。”
蒯越摇了摇头,说道:“大哥错了,陆玄没有打祢衡,仅仅是收拾了祢衡。”
蒯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蒯越迅速说了祢衡登门挑衅,被陆玄安排人泼了洗脚水。祢衡不甘心,又大骂陆康喝陆玄,说陆康公是老贼,陆玄是小贼,陆家的名声是累累白骨铺铸,最后被陆玄安排人泼粪的事情。
大体情况阐述完,蒯越感慨道:“祢衡被人起了个外号,叫做屎君子,许多人都传开了。”
“哈哈哈”
蒯良笑了起来。
笑声,爽朗开怀。
他眼神粲然,赞许道:“二弟,你和陆玄拉近了关系,这是极好的一步棋。曹操、刘表拿祢衡没办法,不好出手。这次祢衡登门挑衅,陆玄避而不答,借着泼粪羞辱了祢衡,手段很好。”
“消息传出去,都会说祢衡挑衅,因为祢衡就是这样的人。陆玄被迫还击,实属正常。如果陆玄打残了祢衡,或者打死了祢衡,陆玄就站不住脚。”
“现在,祢衡没死,仅仅是被羞辱了,没有人能指责陆玄。”
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