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血溅五步。你骂我可以,骂父母,骂家人,绝对不行。如果一个人,连这点血性都没有,还怎么立足天地间?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家人。”
蒯越淡淡道:“做人,不能太自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去登门挑衅,人家不搭理你,就已经是最大的善意,你还要再骂人,就不对了。”
伊籍微笑道:“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名声,不是靠踩另一个人扬名,是靠真正的德行品行,让人发自肺腑的认可你,这才是真正的德高望重。祢衡,你太年轻,不应该这样。”
一个个人,不断的抨击。
荆州的士人对祢衡,早就不耐烦。有人牵头后,尤其是刘表牵头,全都来表态。
一瞬间,祢衡人人喊打。
祢衡一下怒了,咆哮道:“你们所有人,都向着陆玄,不过是因为陆玄有权势罢了,一群阿谀奉承的小人。”
刘表无奈摇头,叹息道:“祢衡啊,你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可是,你没有看到自己的过错。如果不是你主动挑衅陆玄,而是陆玄挑衅你,结果自然不一样。可是,分明是你去挑衅人家,能怪谁呢?所有的一切,是你自作孽。”
祢衡更是握紧了拳头,没想到所有人都针对他。
他咬着牙,高声道:“就算是我的错,然而,陆玄阴险狡诈,他到驿馆威胁我打击我。这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阴险小人,不配担任州牧。”
“祢衡,你真是无耻。”
刘表一下站起身。
他环顾周围,疾言厉色的呵斥道:“刘琦去驿馆探望你,被你大骂。陆玄也去探望你,被你针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你反而倒打一耙。你虽然年轻,却不能因为年纪小就为所欲为。即便你有才华,可是你这样有才无德的人,我刘表不需要。”
祢衡的脸忍不住抽了抽。
陆玄探望他?
根本没有的事,陆玄所谓的探望,是威胁他恐吓他,落井下石。
祢衡又看了陆玄一眼,虽然陆玄不苟言笑,可是,他仿佛从陆玄的眼神中,看到了嘲讽的笑容。
嘲讽他不自量力。
嘲讽他以卵击石。
祢衡内心抓狂,他先前在大门口见到陆玄,忍着怒气,下了决心要借助刘表的寿宴,报复陆玄,让陆玄付出代价。他看到刘磐站出来对付陆玄,心头狂喜。
转眼,刘磐丢尽脸面被撵走了
听到刘表举荐陆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