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是学研究学问,或者是学做人呢?”
诸葛亮从容道:“郑公,晚辈选择学做人。”
“哦,你的选择很新奇。”
郑玄轻轻一笑,浑浊的眸子掠过一道精光,问道:“在老夫这里,很多人直抒胸臆,直接说学做官,少数人说希望做学问。绝大多数的人,都忽略了做人。你说来五经馆学做人,是否有些虚伪呢?”
话语中,锋芒显露。
诸葛亮回答道:“晚辈认为,做官是浮于表面,并不重要。因为学会了做人,就肯定能学会做官。我不是不做官,我要施展抱负,施展一身的才学,不做官怎么能行呢?”
“可是连做人都不会,谈什么做官?”
“所以,首选学做人。”
“您提及的做学问,也是一个道理。整天皓首穷经,却不会做人,纵然天赋异禀,也难以持久。因为晚辈认为,一切的加成,都需要从做人开始。”
诸葛亮知道这是郑玄的考验。
他有条不紊的回答。
郑玄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不过这样的回答很普通,许多人都能回答出来的。筆蒾樓
郑玄进一步问道:“你认为的做人,应该怎么做呢?”
诸葛亮自幼读书,有自己的理念,他听到郑玄的话,回答道:“晚辈认为做人,应该是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务实求真,脚踏实地,这是我理解的做人的基本道理。更进一步,如果能在谨守原则的基础上,再通权达变,就是上上之选了。”
“好一个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务实求真。”
郑玄忍不住赞叹。
他在五经馆教学,遇到很多的士子,也曾询问做人、做官和做学问,这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问题。
最简单,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说几句。
最难,是想要深入阐述,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许多人没有隐瞒,直接说想做官,学做官的道理。也有人想走捷径,嘴上说做学问,实际上是想学做官。少数的人,会说学做人,可是做人的道理,又是最难阐述的。
唯独诸葛亮的话,让郑玄这个饱经世事,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大为赞叹。
这是直指本意。
一个人,如果能求真务实;一个国家,如果能踏实发展,实实在在的努力,必然不差。
这是郑玄的理解。
郑玄看向诸葛亮的眼神,有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