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公孙瓒犯了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他面对麴义这样的八百精锐,应该用步兵去消耗麴义的精锐,等消耗了麴义麾下精兵的第一波爆发力,再用骑兵从两翼突袭,撕裂袁绍的防线。
实际上这是最正常的骑兵战法。
在战场上,敌人的力量有了一定的消耗,局面僵持的时候,派遣骑兵迅猛突刺,一鼓作气摧毁敌人的防线,彻底开始掩杀敌人。
然而公孙瓒轻敌了,第一波就派出白马义从,以至于被麴义隐藏的强弩乱射。弩箭射击下,白马义从和骑兵第一波就损失骑兵上千人,而且攻势乱了,失去了冲锋的攻势。
紧跟着,麴义率领八百人冲刺,阵前斩杀公孙瓒的前军指挥冀州牧严纲,导致公孙瓒大军进一步动荡。
界桥一战,公孙瓒的精气神崩了。
虽然公孙瓒和袁绍在后面,依旧屡次交战,可是不断的兵败,公孙瓒彻底怕了。
公孙瓒一想到袁绍,想到白马义从落败的那一幕,冷不禁打了个寒颤,瞬间没了和陆玄掰扯的底气,因为他是真的怕了袁绍,也需要陆玄。
公孙瓒看向关靖,问道:“关靖,陆玄为什么不愿意离开?”
关靖回答道:“陆玄说您的安排,羞辱了他,需要再给一千精骑,也就是四千骑兵,他才既往不咎,依旧履行定下的诺言。”
公孙瓒的脸瞬间就涨红。
他胖乎乎的大手伸出,一把掀翻案桌上的酒壶和酒樽,又一巴掌拍打在案桌上,咬着牙道:“陆玄欺人太甚,可恶,太可恶了。”
他站起来,提着手中的大宝剑,铿锵一声拔剑出鞘,来回的走动,气哼哼的道:“陆玄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我调集兵马,直接杀了他。”
关靖说道:“主公,想想袁绍。袁绍已经在备战,要来进攻了。”
公孙瓒转而看向关靖,杀气四溢,咬着牙道:“关靖,你是巴不得立刻投入陆玄的怀抱吗?”
关靖昂着头,高声道:“卑职忠于主公之心,天地可鉴。主公如果不相信,就先杀了卑职。卑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公,难道愤怒能击败袁绍,能让您稳住局势吗?”
公孙瓒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
甚至,他眼前更有轻微的眩晕感,看到眼前的案桌,怎么都像是陆玄,抡剑就砍了下去。
咄!
一剑落下,斩在案桌上。
可惜,剑刃卡住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