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又会出现症状?”
而且还如此突然。
相比安襄怀的紧张焦灼,容慎较为沉稳地揽住了安桐的肩膀,抬眸之际,声线醇厚地说道:“我来处理,您先去忙。”
安襄怀不放心,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下午桐桐偷听到了自己和苏季的聊天,这会儿估计压不住心事导致了情绪波动。
安襄怀深深看了眼安桐,转身时,双手握拳背在身后,弓着脊背,对容慎道:“那就麻烦你了。”
待他离去,男人偏头睇着女孩,见她目光僵直,表情苍白,径直把人打横抱起,准备带她去相对安静私密的读书房陪她熬过这一次的病发。
然而,就在抱起她的一瞬间,容慎敏锐地眯了眯眸,尔后饶有兴味地扬起了薄唇。
安静的客厅里,能清晰地听到她呼吸微乱的节奏。
容慎倒没拆穿她,抱着人穿过走廊,直接进了读书房。
关上门,安桐被放在了窗下的沙发中,男人刚直起腰,胸前的衬衫就被攥住了。
那张低垂的小脸渐渐仰起来,表情幽怨的不行。
容慎压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右臂撑着沙发背,由上而下地俯身打量她,“醒了?”
安桐揪着他的衬衫不撒手,撅着嘴幽幽道:“压根没睡……”
言外之意,她没病发,只是装的。
男人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头,唇边笑意渐深,“跟谁学的苦肉计?”
“不这样的话,我爸就该把我带走了。”安桐一整个下午没干别的,就跟苏季商讨着对策,好不容易想到这一招,她觉得应该管用。
苏季的原话:你要是真不想和他分开,实在不行就每天给伯父表演一次病发吧,时间长了他肯定会妥协。
安桐深以为然。
于是,就有了今晚突如其来的‘情感剥离现象’。
容慎听着她煞有介事的口吻,心下好笑,眼神更暖了几分,“不想跟他去首都做一次全面检查?”
闻言,安桐陡地抬眸,“你知道了?”
“伯父跟我商量过……”
“你同意?”安桐语气略急。
容慎喉结滑动了两下,并没第一时间做出答复。
而就是这几秒的沉默,安桐的心无端沉了沉。
男人维持着俯身的动作,见女孩脸上的神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