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元旦送的那条史蒂芬劳定制款。
听到安桐这样讲,容慎口中溢出愉悦的浅笑,“是我低估……容太太了。”
一声‘容太太’,让安桐的脸更红了几分,心里冒出汩汩暖流,顺延蔓延到四肢百骸。
离别前的不舍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收回手,顺势环住了男人的脖颈,没再多说什么,主动仰头吻住了他。
……
再从主卧出来,时间临近五点。
安桐力竭,身上泛着沐浴后的潮气,眉目娇媚,连走路都有些懒洋洋的。
而身畔的男人则显得神清气爽,步履从容,为了迁就她,刻意放慢了脚步。
楼下,苏屹亭竟还没走。
可能等待的时间过长,这会儿仰头靠着沙发背,半张着嘴,睡得昏天暗地。
还有清晰的呼噜声。
安桐眼底泛起一丝嫌弃,不自觉地进行了比较。
容慎睡觉,不打呼噜,睡姿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沉稳内敛。
并且大多时候,都是侧身拥着她入眠。
再反观呼呼大睡的苏屹亭,对比不要太明显。
安桐本想留在云巅吃完晚饭再走,但李管家一瞧见她,就匆匆来报信,“夫人,您父亲……来了,还在后门等着。”
“怎么没请人进来?”
容慎浓眉一皱,隐隐不愉。
见状,李管家赶忙解释,“九爷,我请了,但老先生说不着急,只说在门外等。”
安桐咬了下嘴唇,摸兜之际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放在了客厅。
父亲找她,一定是打了电话的。
思及此,安桐再次向客厅投去视线,果然在沙发边看到了手机。
她走过去拿到手里,的确有一通未接来电,四十分钟前父亲打来的。
安桐叹了口气,扯唇道:“那我先回去了。”
男人颔首,牵着她径直走向了云巅的后门。
雕花铁艺的大门开着,一辆黑色红旗车映入眼帘。
前座是司机和保镖,安襄怀身处后座,正低头翻看着什么。
听到动静,安襄怀降下车窗,看到并肩走来的两人,他还是下了车。
如今,翁婿关系还谈不上和睦,容慎与他目光相接,便听到淡淡的询问,“忙完了?”
男人神态镇定,透出几分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