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说道:“这应该和永乐帝一生戎马有关系。”
“这就不知道了。”费观笑道:“当时的审定是荣宝斋的卫老,本来是难得的学习机会,结果我愣是在一边坐着旁听的时候睡着了。”
这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回来就给张老踢了,调整到了业务股,从此成了弱势群体。”
“张老是因材施教,费叔你在业务股起家,这才叫发挥专长,这不也干到总经理了?”
“在工美总经理的地位不如总工,你跟他们一卦的又不是不知道,”费观笑道:“现在我就希望张老他多干几年,不给小徐上位的机会,免得他翘尾巴!”
“对了,上次我们去大邑淘宅子见的那刘三爷,情况怎样了?”
“听说帮孙儿把祠堂盘下来,开了家饭馆,自己个儿就回乡下养老了。”说起这个费观就不禁感慨:“所以还是干个体户好啊,为所欲为,要不是我受体制限制不能盲沽,五万块轮得到你?”
“你跟叔透句实话,三爷那箱子里,除了那些修理古籍的纸张和石延年的书法,到底还有啥?”
“没了,哦还有一幅清代画僧髡残的芒竹入山图,以及一些笔墨纸砚,印章印泥之类的小玩意儿。”
周至可不敢告诉那口箱子里还有好些五代北宋的名家画作,也不敢跟他说印泥盒里边有一个是北宋汝窑里比“天青色”好高级一档的“青峰翠色”。
“那书法修好了吗?”
“修好了。”
“那你可赚大发了。”费观说道:“宋人法书加名人题跋加典故加成,国内行情几百万也是应该的。要是送去港岛,搞不好能过千万。”
“啥玩意儿这么值钱?”保持军人习惯,刚刚忙着整理床铺和几人行李的的江武才坐下来就听到这句:“我说你们现在聊天是越聊越大啊,开口闭口就是百万千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