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轮到他进密道了,他不由激动万分,那个男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如愿躲过了一劫。
而就在他怀揣着紧张、激动乃至颤抖的复杂心情,小心翼翼地经过江浩然面前时,江浩然果然没有搭理他,这让约翰兴奋地几乎无以复加,哪怕平时他根本就不信仰上帝,这一刻,他也在心中不断地感谢起上帝来。
然而,就在他的身子刚探进密道不久,一个在他听起来仿佛像恶魔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慢着,你留下来吧。”
“what?为什么是我留下来?”
约翰不可思议地转过头,心中却是在怒吼:“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留下来,我明明都要进去了啊,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为什么啊!”
可约翰并不敢假装没听见,因为那个男人是用英语和他说的,再说了,就算他假装听不见,自己就真的能进去了吗?
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江浩然面前,一边露出一个自认为诚恳的笑容,一边打着哈哈道:“尊贵的先生,是您叫在我吗?想不到您的英文说的竟是如此流利,还带着一股地道的英伦腔,真是让我太意外了。”
“这里难道还有别人吗?”江浩然一脸意味深长。
“呃,您说笑了。”约翰扫了眼墓园里阴森森的墓碑,不由尴尬地笑道。
“不要紧张,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你。”江浩然并不打算卖关子,他把约翰叫住当然不是为了为难他,而是确实有事,“约翰,你在英格曼神父的房间可有什么发现?”
“吁”
见江浩然只是找他有事而不是找他麻烦,约翰不由松了口气,至于江浩然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他并不奇怪,不管是女学生还是窑姐们,都清楚他的底细。
不过对于江浩然的问题他是高度重视的,他可不希望给这个能主宰他命运的男人留下什么坏印象,于是苦苦思索起来,想了半晌才不确定的道:“呃,我在他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了一瓶红酒,不知道这算不算?”
江浩然顿时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可我真的没发现什么钱财啊。我敢保证,不,我发誓。”约翰一脸委屈地道,显然,他以为江浩然是在追问神父的财物,天可怜见,那该死的神父房间都被他搜遍了,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眼见江浩然不语,约翰更紧张了,他急忙道:“先生,如果您需要钱的话,我有,我可以给您,全都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