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左飞,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吧,阿虎也就新鲜一阵,过几天就把我给忘了。”
这个理论和陈姐说的一样,也就是说阿玲也知道结果,现在就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认真地说:“阿玲,你也算是老江湖了,不知见过多少男人,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也不知听过多少,随时都能一干二净的抽身而退,可我告诉你,阿虎不一样,他这人耿直,定了的事就要去做,他都不准备上学了,打算一心一意赚钱养你。”
阿玲叹了口气,眼睛往上瞟,看着天空,目光里充满哀伤。
我趁热打铁地说:“阿虎还小,没见过世面,你稍微对他好点,他就陷进去了,你是逢场作戏,他是真心真意,这样下去会毁了他的,其实我也不愿费这些口舌,磨磨唧唧跟娘们似的,可阿虎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他。”
“行了我知道了。”阿玲一脸的不耐烦,转身走进去了。
“谢谢啊。”我补了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见小花下来了,我奇怪地说:“哎,这么快啊?”我和阿玲在外面也就说了五分钟而已,这时间她和马杰应该刚脱了衣服吧?
小花一看我,便说:“左飞,你这兄弟,我招待不了。”
“咋回事啊?”
“你自己去看看呗。”小花没好气地坐下了。
我奔上楼去,推了几个房间的门,终于看见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缩在床脚瑟瑟发抖的马杰。我走过去,说你咋回事啊?马杰看着我,害怕地说,飞哥,她摸我卵。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叫你来干什么啦?马杰还是摇摇头,说他害怕。我说你怕个毛啊,你没看过a片?马杰愣了一下,问我a片是啥。我一捂额头,说算了,咱们回去吧,我可没兴趣教他生理知识,亏他平常还好问我拿下王瑶没有,闹了半天原来啥都不懂啊。
马杰跟我下了楼,姑娘们都起哄,吓得马杰慌慌张张地逃出门外。我知道即便没弄成,也照样要给钟钱的,便问陈姐多少钱,陈姐说算了,连五分钟都不到呢,旁边的小花说,你随便给个小费呗,我只好掏了二十块给她。虽然不多,但小花也很开心地收下了。
出了门,竟然发现马杰不见了,我喊了两声,赶紧往巷口追,跑到巷口,外面是宽敞的马路,灯火辉煌一览无余,却还是看不见马杰的影,他不可能跑这么快啊?我正纳闷呢,旁边的灯柱上“刺溜”滑下个人来,把我吓得够呛,扭头一看原来是马杰。我正准备骂他,他又“噌噌噌”爬上去了,接着又“刺溜”一下下来,如此往返了三四趟,他才扶着灯柱喘起气来。我说你干嘛呢?马杰摆了摆手,说他紧张的时候就喜欢爬树,这里没有树只好拿灯柱代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