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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就能隐约看见一帮人了,果然只有十来个。我带着人大剌剌地走过去,我知道这种架根本没必要混战,所以还没走近就已经大喊起来。
“谁他妈的叫个鼹鼠?!”
第一步,以声震人,先把气势搞出来,吓唬小喽啰最管用了。
对方无人答话。无人答话就对了,这就代表对方已经怯了,又走近一点,我继续喊道:“耳朵聋了?谁叫鼹鼠?”
“我是。”一个声音响起,语气有点紧张,显然已经成功被我吓住。
高二吓唬高一的,就是这么简单。
我立即冲过去,狠狠一脚踹在鼹鼠身上,鼹鼠登时跌倒在地,旁边的人都是站着,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你他妈的就叫鼹鼠?!”我又吼了一句。
鼹鼠站起来,我立刻一个大耳刮甩过去:“你是南街的就牛逼?知不知道大刚是我兄弟?!”
鼹鼠捂着脸不敢吭声,他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他也确实被我给吓到了。
“**的。”我嘴里骂着,抓住鼹鼠的领,用膝盖撞他的肚,也就撞了两三下,他就吃不住了,身一软躺在地上。
我心里说,对不住啦兄弟,我正准备建立威信呢,谁让你这个时候撞枪口上来,接着又一脚一脚地踹着。我一边踹,一边骂,鼹鼠一声不吭,任由我打。
我打完了,又挥挥手:“来,一个也别放过。”
我们这边一哄而上,冲向对面的十几个人,他们一个敢还手的都没有,任由我们这边的人打着。因为是便宜架,每一个人都打的很爽,各种大招层出不穷,各种装逼轮番而上。“**的,下午你不是跟我**吗?老叫大刚!”大刚的声音在夜空还有回音。
对我来说,这架打的一点心情起伏也没有,不过对大刚、元元、老鳖他们来说,估计是这辈打的最爽的架之一了。趁着周围还乱,我叼了根烟,蹲下身去,拍着鼹鼠的脸说:“记住了,大刚是我兄弟,以后注意着点。”
鼹鼠没说话,不过眼睛一直看着我,显然是想记住我的长相。
要是碰上和我有仇的,我早就一拳头打上去,先给他个熊猫眼,再说看你妈个逼呀?可我跟这鼹鼠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真是下不去手,只好任由他就这么看着。
我站起身来,看到大家还在打着。像这样情况,我要是不喊停手,估计他们能一直打,逮着便宜就使劲占,这也是人的劣根性。
“行了。”我说了一句,众人这才慢慢停手,不过有个人还在打着,那人是何勇的一个兄弟。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那学生已经倒在地上了,他还在使劲打着。
像我这种当惯老大的人,很不适应别人不听我的话,心里头那股火马上冒了起来:“老说行了你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