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疑惑着问:“啥意思?”
“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来说只能用一次。”雪明小声和七哥嘀咕着。他把钱袋子放在江老头面前晃了几下。
“哦!儿子诶!”江老头变脸和翻书似的,从那深刻的眼窝中落下几滴泪来。立马松了拐杖,腿软下来,像个跛脚的残疾人,要来抱住雪明了。
“我的儿子,我儿子回来咯!我儿子回来啦!”
雪明只是把钱袋子往外一递,不经意间瞥见二楼阳台上,正在看戏的老母亲。
那位老母亲原本趴在阳台上嗑瓜子,眼中透着怨毒的神采。
只在与雪明眼神接触的瞬间,就变得慈祥起来,也没有挪动步子下来迎接的意思。
远远的喊了几句,意思意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老母亲喉咙里传出嘶哑的责骂声。
“老头!你打我们的宝贝干什么!你喊他小畜牲,那你和我不都是老畜牲?!”
小七和雪明说着悄悄话:“导演,我理解你了,你这一家子真的太混沌了,你从哪儿找的国宝级老戏骨啊?这戏我可对不来,得加钱。”
江雪明凑到小七跟前,轻声细语:“怎么个加法?”
小七比着剪刀手:“一周两次,陪我吃饭。”
江雪明把一根手指撅了回去:“一周一次,陪你吃饭。”
小七伸手:“成交。”
雪明握手:“成交。”
私底下商量完,雪明抬起头露出满脸的假笑,大声应道:“诶!妈妈!”
小七也是如此,笑容灿烂:“诶!妈妈!”
二楼的老母亲满脸皱纹,老态龙钟,可头发还染成紫色,看来在县城的老年舞蹈队里也是个叱咤风云的狠厉角色。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眼神和x似的,对着小七浑身上下每寸皮肤都扫过一边。像是想把这姑娘的皮肉骨都看清楚。
“这婆娘是谁?雪明宝贝?刚才她说,她是你内人?这件事情,你和我们说过吗?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老妈妈一连串的阴刻狠厉的问话声,听得七哥头皮发麻。
“你把白露弄到哪里去了?她还有一桩婚事没完呢?你搞得我们在平阳县里丢尽了脸,抬不起头,你知不知道?”
江雪明立刻回话,语气平静,内容爆炸。
“妈妈,你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