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潇洒的摇摆,像是这艘战船轰鸣的火炮,生生将船身从深渊的边缘,拉回[命悬一线]的风口浪尖。
——正如大卫维克托所说的。
光靠理智和思虑,并不能对抗摇摇欲坠的书箱,只会被这些书本越来越复杂的动态结构,越来越难去控制平衡的压力所逼疯。
脆弱柔软的稿纸就像是人的脑神经,会在锋利的黄铜皮扣一次次剐蹭下裂开。
一味的防守是没有用的,舞蹈与音乐,就是维克托老师进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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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的眼神痴呆:“他怎么可以....”
江雪明:“说实话,我也没想到...我原以为我的神经已经足够强壮,但是维克托老师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这场面过于震撼了。”
阿星乖乖的改用两手抱紧书箱:“他怎么可以...”
江雪明:“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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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音乐,大卫维克托一路踩着太空步,眼看就要进入下一节车厢。
他的表情狠厉,眼神灼灼其华,随着歌声以指为枪。
“我的两个小水手小舞伴!船长已经唱起船歌!你们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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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看着江雪明:“怎么办?明哥,我...我没有这种经验,好歹让我先练练吧...那么多人看着呢!”
“人生是现场直播,从来没有彩排的机会。”江雪明硬着头皮跟了上去。才冲出去十来米的路——他能感觉到,书箱里的小宝贝们在翻江倒海,日志都要垮落下来。稿纸做的箱皮像是气球一样,立刻要跟着胀裂。
维克托老师立刻抓住了雪明,只是一推一拉,那些暴烈狂躁的日志本就安静下来。
“主宰你的大脑,控制你的身体!跟着我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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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非常奇妙——
——雪明很难去形容,就像是跌进海里,衣服都叫鲨鱼啃出来几个洞,又被维克托船长给拉回了甲板上。
等到步流星这个笨拙的水手也上了这条贼船——三个火枪手像是刚刚踏上冒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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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先生单臂托举着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