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贯口最少得唠上半个小时,得吓跑一半的观众,剩下那一半是被他抓着问星座的。”
处于礼貌,洁西卡回头指向架子鼓的方向。
“感谢来自那不勒斯的恩里克太太!”
人们跟着主唱的手看去,灯光之下,恩里克太太身上的抹胸还沾了油污,外边就是一件火红色的工装背心,那头橘红色的头发像是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耍弄鼓棒的手法就像是在耍弄厨房的刀具——可能这位太太在料理家务时一直都有个音乐梦想,能从对孩子比划的刀法看出点乐理节奏来。
......
......
一瞬间,口哨声,欢呼声。
如雷鸣一样的掌声响起来。
“感谢来自汕尾的白子衿小姐姐!”
洁西卡又指向键盘合成器的综合录音总台。
七哥尴尬的笑了笑,伸出手像是猫爪爪挠了挠,做了个“你们好”的姿势。
洁西卡:“!~大家来跳舞!”
报幕结束——那本就是1990年红白歌会上,樱桃小丸子的主题曲。
恩里克太太双手的鼓棒互击,紧接着敲出镲响,好比跑步比赛裁判手中的气枪发令。
所有的[sventura不幸]都变成一句刚从洁西卡长官那里学来的,滚烫的[luckydaze撞大运了!]
她用鼓点提醒着舞台上的伙伴们,快快释放热情。
四记超重音低沉鼓点带着键盘的intro前奏一起,要点燃整个体育场。
洁西卡站在话筒支架前,还有点紧张——她生怕自己进快了,又怕自己进慢了。
没有排练,没有预演。
对于十六番制铁所的家属楼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每一天都是旧的,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
她僵硬地晃肩扭腰,头发跟着甩来甩去,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只知道有几百双眼睛盯着她。
第一句歌词唱完...
“なんでもかんでもみんな...”
[有什么做什么,大家一起来!]
那种害羞的意思,要她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是——
——尾音还没结束。
步流星立刻嚎出一口干燥粗粝的烟嗓。
“oh!~~~~~yeah!~~”
洁西卡马上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