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一个器官多锻炼锻炼,总会变大的,生长速度也会变快。”
雪明同时举起四臂,单用灵体手臂去弯折彼此。
这柔韧的阴魂像是一团橡胶,任他如何折损,都不再断裂,像是不倒翁一样迅速归正,打出来的阴风扇开小七额前的侧刘海,看得她欢欣雀跃,又继续返祖成猴,嘴里嚷嚷着长假要去的地方又多了一个新加坡。
雪明策动灵体,将手臂变做游标卡尺,确信这部分功能还在,就不去深究了。
他好不容易把爱人的猿猴形态给解除,揉弄着小七的脸,要小七正常一点。
“你冷静,冷静一点...”
小七:“我开心的时候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雪明:“那你可以换个方法。”
小七:“对哦...”
眼看要错过列车,雪明搂着小七的腰,像是带行李似的冲上火车,把大姑娘塞到座位里,他也开始闭眼歇息。
偶尔从假寐的状态中睁开眼睛,就看见白青青咧嘴笑着,倚着车窗,撑着下巴,侧目看过来。
雪明问:“好看吗?”
小七被戳中了奇怪的笑点:“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一般来说——
——都是女孩被盯着,然后这么问男孩。
雪明拿出纸巾,伸手去擦白青青嘴边的口水,像做过无数次了,这片刻的温存甜得青青像是泡进了蜜糖温泉里。
雪明又说:“好看你就多看几眼。”
“好。”小七说完,在刹那间像是被雷霆击中。
列车启动的瞬间,钢轮与铁轨咬合摩擦,发出刺耳尖锐又令人心安的动静。
对白青青来说,熟悉的事物在远去,又一次离开了一年也难得见几次的站台。
小七的表情变化好几回,她深呼吸着,黑色的高领防寒毛衣跟着胸口起伏不定。终于从眼眶中开始有亮晶晶的眼泪,仿佛随时会落下来。
“明啊!雪明啊!”她很少很少会喊这个名字,多是用[雇主]来替,因为很多人可以喊[雪明],却只有她一个可以喊[雇主],那是独一无二的。
雪明立刻应:“嗯,你想白宁光伯父了?你在想他?”
钢之心不会说谎,灵感与灵压不会说谎。
从这对戒指的另一侧,雪明能感觉到,青青的心情很奇怪。
那是一种长情的,婉转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