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一点都不明白——它是苏联人与美国人扳手腕时,在地下世界创造的无用奇观。我为了成为vip,与温蒂前往这个地方,最后连最重要的爱人友人都失去。”
杰森的语气沉重,阴森可怖。
“江雪明,你能想象吗?如果你有个恨之入骨的杀父仇人,boss却要你去帮助他们,帮助他们开拓营地,帮助他们探索未知的死者国度,最后你连你最爱的侍者都失去了,落得一身伤疤,狼狈的跑回车站。”
江雪明:“我们一起去把她找回来。”
杰森冷笑反问:“真的吗?虽然boss一直与我说,温蒂只是消失,是失踪,而不是死亡——但我心里明白,她肯定活不长久,再怎么恐怖的灾兽,也很难在北境生存,更别说迷失在无光旷野中,吸着毒气躲避死巨人的人类了。”
江雪明提起杰森的现任侍者:“你的侍者恰好既是哥萨克人,也是斯拉夫人——她叫喀秋莎。”
“我明白boss的意思。”杰森立刻打断:“我知道,我都理解,傲狠明德要我正面击碎这个心魔,可是我真的很难很难做到,很难很难理解。我对他们的憎恨已经上升到了民族仇恨,就与你们对小日本不太友好,是一个性质。”
江雪明索性不提这个事,容易触杰森的霉头。
“我们在哪里见面?”
杰森:“阿尔伯特科研考察站,它是北境靠近红星山最大的贸易站点。尽管距离最近,但离我们的目的地依然有一千六百多公里的路途,红星所在的山丘非常深,非常远——天知道这些莽撞的斯拉夫人挖了多深,在地下蜿蜒曲折的盘山道路中再次打洞,只要能打出窟窿来,他们就会继续往前挖。”
雪明:“那是冷战时期的老传统了,是不求结果的竞优。”
杰森:“我们从阿尔伯特科研考察站出发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你要想清楚。”
雪明:“我想清楚了。”
杰森:“真的吗?我在即将破茧成蝶时,受了人生中最重的伤,你能承受这种后果吗?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就你那个破茧也别想着成蝶的事儿了。”江雪明出口嘲讽:“那点战斗力还自保呢?能不给你侍者添麻烦人家都算感恩戴德,你忏悔罢!杰森,我是无名氏的领袖——我不会逃,boss默许了我的行动,那么代表它认可我的能力。如果它认为我很菜,菜得不能看也不能打,恐怕根本就不会让我出这趟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