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为什么还在哭呢?我这不是活过来了吗?
三三零一:我太高兴了...
阿星微笑着,挤弄眉眼露出白牙:老师,谢谢你能喜欢我。
三三零一哽咽:不客气...
阿星:嘿嘿...真好呀!能得到你的爱!我感觉立刻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三三零一挥手要打,却停滞在半空。渐渐放缓手掌,轻轻抚摸着雇主的脸。
她不明白这些充满希冀的,像是铁锤敲击心门的言语,是如何从这个大男孩的嘴里说出来。
阿星在讲这些话时,有没有一瞬间犹豫过,惊惶过。
恐怕这个小弟弟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甜言蜜语女孩子听来会多么伤心。
她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守候在流星身边。
于是阿星就问雪明。
明哥,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
走不动了吧。大火人的能量都用光了。
嗯。
战甲也没有了,光着屁股可不好见老乡。
嗯。
我差一点就死了,明哥。
还好没有。
我看见你在哭,那会你在想什么呢?我真的好奇到要崩溃唷。
.......
怎么不说话了,连[嗯]都不[嗯]了呐!明哥,你在害羞吗?我是个很爱哭的人——说起来我一点都不害臊。
流星偏过头,看雪明的侧脸。
小时候,我长到十四岁啦,还没开始发育,声音也像是女孩子,同学们说我是个娘炮,老师也说,我是女声女气的。他们笑话我,我却找不到理由反驳,心里很委屈,就立刻哭出来,可是眼泪非但不能让人闭嘴,反而会让自己更委屈——妈咪和我说,不要心急,每天好好喝牛奶,好好锻炼身体,一定会变成男子汉的。可是...
流星越说越来劲,抓住三三老师与雪明的手。
可是妈咪也说,不光要长大,也要把眼泪一起带去,千万别丢下——会哭是一种超能力,为了自己哭也好,为了别人哭也好,这是我的优点,不是别人拿来取笑的缺点。
炙热的手掌像是一团火。
明哥,我在尼福尔海姆门前徘回的时候,无比的想念你,还有你们,因为我的故事似乎已经讲完了,在那个时候我的求生意志敌不过这片大海,癫狂指数蹭蹭蹭的飞上天,看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