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戴蒙德诺夫也是如此,尽管看上去不太精神,至少这个“只会打洞的戴蒙德”是站着回来了。
雪獒部队的兄弟们坐到一楼的回形柜台,立刻就有身形壮硕的斯拉夫人让开位置,给真正的勇士送去椅子。
这些人一个劲的询问着红星山的近况。
“兄弟,前线情况怎么样?”
“有进展吗?有新工作不?”
“搞到多少钱了?那地方是不是有很多宝藏?很多遗产?”
雪獒部队的兄弟只顾着喝酒,心中还弥留着恐惧感——
——那种恐惧是在雪山峰峦之间,承受狂风与灵压时,命悬一线的惊魂未定。
聒噪的人们像是苍蝇一样围在兵员身侧,依然叽叽喳喳的。
“依我看啊!这次肯定是大胜而归!”
“对呀对呀!上一回死了那么多人,这次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最多也就是残废几个,一定有好消息吧?”
“拜托了,给我安排一份更有意义的工作吧?”
十来个小黄帽坐在雪獒部队的兵员身边,七嘴八舌的说起美好的未来。
与雪獒部队的兵员不同,他们不需要跑到危险的车站之外与风雪搏斗,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每天都在变着花样找乐子。
这些兵哥哥可没什么好脾气,如果说北境算深渊铁道的边疆,那阿尔伯特科考站的驻防兵员,几乎每天都得往尼福尔海姆敌占区跑,个个都是生死看澹不服就干的**。
只见混吃等死的油腻汉子要挨上兵哥哥的几个耳光,海德拉长官抱着一个大油桶回来了——里边全是万灵药。
狼群的头领回到队伍里,手下的狼崽子也安分不少,不再与这些癫狂躁郁的人们斤斤计较。
“送到病房去。”海德拉这么吩咐着,把油桶交给哨兵。
他脱下御寒外衣和棉毛内衬,摘掉帽子和口罩,就看见厚实的泥灰把那头银发都罩住,古铜色的皮肤和红彤彤的眼睛也盖上了雾蒙蒙的油污。
他往盥洗室走,身边就聚拢了五六个好事的年轻人。
“鬼天气...”
长官抱怨一句,身后的人们跟着附和。
“对呀!长官辛苦了!”
“海德拉长官!前线战事如何?”
“咱们能去红星山吗?像戴蒙德诺夫一样,他都能活着回来,想必那里已经很安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