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张父拿着邸报,手都在发抖!
是的,文章看上去是公平公正的立场,但是其中有很多隐晦的小引导,通篇读完之后,就很容易让人对张家产生一种为富不仁,恩将仇报,冷血无情的印象。
“这小子,我怎么当年没看出他如此阴毒?”
张母也是气的不行。
张父长吁了口气道:“他这是要趁着文墨在国子监出不来,把我们家往死里整啊!”
“老爷,那该怎么办?”
张母心里慌了。
张父道:“我们家根基太浅,在京里并没有什么人情往来,只能看北静王如何处理了,想来北静王看在文墨的份上,会照顾我们家”
正说着,张父突然面色一变:“不好,文灵那里,还有好几万两银子的嫁妆,指不定那贾家会打起文灵的主意,夫人,你赶紧叫你的贴身丫鬟去一趟贾家,告诉文灵,千万别把嫁妆拿出来。”
“哎呀,这帮子天杀的!”
张母怪叫一声,急忙跑出去安排。
而此时,荣敬堂。
老太太把宝玉和张文灵叫了进来,还有凤姐、刑夫人、李纨、三春等一屋子人,均是面带笑容。
“文灵啊,来来来,坐老婆子身边!”
老太太笑着招手。
“见过老祖宗!”
张文灵略一施礼,坐了过去。
“这段日子还好吧?”
老太太握住张文灵的手,关心的问道。
“嗯,就是孩子有些闹腾,谢谢老祖宗关心。”
张文灵用另一只手,抚着滚圆的肚子,面孔本能的现出了一抹幸福之色。
是的,不管她的为人怎样,至少怀的孩子是她自己的。
“哎~~”
贾母叹了口气:“本来我们家钟鼎玉食,也不亏了你们娘俩,可是落到如今这般地步,一想到我那重孙儿生出来就得受苦,老婆子实在是心里有愧哟。”
张文墨能听出贾母话话中对重孙儿那浓浓的爱,不禁动容道:“老祖宗,谁家没个槛,只要我们齐心协心,就能渡过难关。
我记得三姑娘曾说过,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好,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