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我想找一个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以前我为了组织的任务,得罪过附近的一些地痞,他们不敢正面找我,就一直玩阴的——我不管去哪打工,过不了多久,那里都会被砸。次数多了,就没有老板敢要我了。”
江夏说着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只能去很远的地方打工,扣掉往来路费,工资很少,不够用。”
安室透也是一个经常打工的人。
当然,目的和江夏不同:安室透对薪水没有需求,主要是为了收集情报。
但找工作时遇到的困难,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江夏讲起话来,不知道为什么,很有代入感。
安室透听着听着,握枪的手就不自觉地松了一点这外围成员也太惨了。
不过江夏声音一停,他忽然又觉得不对:“组织”
“组织给我的任务也很少。”江夏轻轻摇了摇头,垂下眼,“一位有代号的成员,觉得我心理有问题,不能受刺激,很少给我安排工作。如果再找不到稳定的兼职,我只能卖掉父母的房子了。但那是他们最后留下来的东西”
安室透:“”真、真的有这么艰难吗。
不过,说到心理问题,和不给工作
安室透突然想,这个“一位成员”,该不会是在指雪莉吧。
因为小时候的一些事,安室透对雪莉的妈妈很有好感。
因此,他也难免对雪莉的情况多有关注。
安室透确实听说过,近一年,雪莉对一个外围成员颇为关照。
要是那个人正好就是江夏
那江夏应该没有说谎。
雪莉是个研究员,管不到执行方面的事。
但她毕竟身份重要,如果肯开口,确实会导致江夏接不到任务。
安室透知道,雪莉的出发点应该是好的。但从江夏的现状来看她显然好心帮了倒忙。
可能是雪莉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忘了考虑这一点。
安室透一想到这个他初次暗恋对象的女儿,有点无奈。
他看向江夏,顺着江夏刚才的话说:“那个干部只让你少接任务,没给你补贴?”
他这是在委婉提醒,让江夏跟雪莉提一提这件事——雪莉一旦知道实情,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然而,江夏听完他的话,却露出了古怪的眼神:“她给过我钱,但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