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看向一脸豁出去的符泽弱弱的说道:“大侄子,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帮我给我爹驱魔,不是想继承他的遗产,开山刀,还是免了吧。”
符泽:“那你怎么的也得给我弄一电棍吧。”
冯开山:“……”
夜里将近十二点的时候,黑暗彻底笼罩在了这片大地之上,站在百多平米的卧室中间,符泽壮着胆子望着卧床上的老头子。
十二点开始,则是子时,也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
冯开山的老爹平躺在卧床之上,呼吸悠长看不出任何蹊跷,而漆金色的古曼童,则是放在了老人的胸口之上。
符泽知道陈雪初没有胡说,但是冥冥之中,依旧感觉这一切还是和古曼童有关。
入夜、枯瘦老者、寂静无声、伸手不见五指,床上躺着个老头,上面还放着一个漆金小人,很有恐怖片拍摄现场的既视感。
或许是受到了气氛的感染,站在符泽旁边的陈雪初,一脸莫名其妙的开口了:“你可不可以将灯打开?”
符泽则是一脸鄙夷:“你长这么大没看过鬼片吗,你见过谁撞鬼是开灯的时候?”
借着微弱的月色,陈雪初看向一脸紧张的符泽,心中愈发肯定他是个骗子,如虎哥,如老街上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们。
作为一个女人,陈雪初的胆子奇大无比,冯家之人发疯时她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她知道冯开山不会骗她。
女人的好奇心,远远比猫重,大学里,但凡大半夜玩什么笔仙、碟仙的,全都是一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姑娘们,而且还都挺漂亮。
所以她特意从帝都赶来,为所谓的“撞邪”事件,找出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科学依据。
冯开山的观点,撞邪。
符泽的观点,邪祟附身。
而陈雪初,没有任何观点,只想一探究竟。
套房中只有符泽与陈雪初二人,冯开山倒是想留下,不过被符泽支走了,主要是怕他受伤。
说来也怪,冯家人撞邪的时候,无论是谁,只是攻击冯开山,对其他人则视而不见。
至于陈雪初,则是出乎符泽意料,非常强硬的留了下来,说是要亲眼所见“撞邪”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正当符泽以为白等了的时候,耳边突然传出来几声微不可闻的声音,若有若无。
似婴儿低泣声,又似二八月的野猫发情声,愈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