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之后就再也没碰过相术,后来我的师傅告诉我,就算我当时没有拉住她,她肯定也会出别的意外,反正是难逃一死。”
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炎蛇的双目有些失落的说道:“其实,以我的资质,若是在相术上不断精研,过个十几二十年,未必就不能成为一代大家,可是老子还是选择了炎门十二堂当一个整日刀头舔血的亡命徒。”
符泽似懂非懂的说道:“命运这个东西,知道,并不见得是好事,因为改变不了是吗?”
炎蛇沉吟了片刻,看向窗外默默的说道:“是啊,掌握命运的人不痛苦,无知的人也不痛苦,最为痛苦的,则是看透别人命运,却又无法改变的人。”
伤春秋悲了一会,炎蛇暗骂道:“他妈的,当时我就算是告诉那个老东西她大限将至她也不会信,我能怎么样,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就放手任她惨遭横祸?可是她死了,我证明我是对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符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炎蛇:“可是……这和冯开山又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就是闲的蛋疼和你说一下我的往事。”
符泽:“……”
“哈哈哈,我逗你呢,我是瞎编的,你以为彩票那么好中呢,中这玩意比国足进世界杯都他妈的费劲!”
符泽干笑一声,没有接话。
其实符泽他理解炎蛇想要表达的意思。
或许在炎蛇眼里,世人都是无知的愚蠢的,甚至其中也包括了他符泽。
可是炎蛇又知道,这些无知愚蠢的人,和他是同类。
炎蛇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安全,而他却不能警告自己的同类,就算警告了,人家也会拿当他疯子一样对待,所以炎蛇行走在世俗之中,一边拯救他们,一边,嘲笑和防备着他们。
所以炎蛇想要告诉符泽,和普通人,其中包括冯开山,最好保持距离,投入的感情越多,越意气用事,最终,痛苦的还是自己。
见到符泽眉头紧锁的样子,炎蛇用胳膊轻轻碰了碰符泽,神秘兮兮的说道:“你知道为啥我当初苦修周易吗?”
“为什么?”符泽摇了摇头,他只是知道相术只是周易里的一种。
炎蛇贱兮兮的笑道:“因为我寻思等我学成了就跑下山,以后什么都不用干,天天买彩票就发了,哈哈哈哈哈。”
符泽一翻白眼:“那我怎么看你现在天天这么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