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看样子是刚回来不久。
“你们干什么去了?”
黄猪拎着一兜子金鱼傻笑道:“蛇……蛇哥带我去海洋公园了。”
炎蛇笑着说道:“来南港这么久,还没带黄猪去哪里玩过,刚刚带他去了趟海洋公园。”
“是……是啊,海洋公园里好多小……小动物。”黄猪一脸傻笑的挠了挠头:“蛇……蛇哥给我买了袋金鱼。”
“海洋公园?”符泽满脸困惑,望着黄猪手里那兜子金鱼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南港虽然靠海,但是并没有什么海洋公园,别说海洋公园了,动物园都快倒闭了,大型露天园区里,现在也就市中心的被广场舞老太太们霸占老年公园苟延残喘了。
“我怎么不知道南港还有海洋公园呢,再说你俩最多也就出去半个小时,去的哪个海洋公园啊?”
黄猪没参与俩人的谈话,拎着金鱼乐呵呵的跑去浴室冲凉去了。
炎蛇一边吹空调一边说道:“就是靖宇路的那个啊,你没去过?”
“靖宇……我靠,你也好意思?”符泽一脸鄙夷的神情:“那他妈是海鲜大市场好不好。”
炎蛇翻了个白眼:“对黄猪来说那就是海洋公园。”
符泽:“……”
炎蛇问道:“对了,照片要过来没。”
符泽摇了摇头:“没,但是也无所谓,酒店派车去接的,让黄猪在停车场等着就行,一个年轻人,长的很一般,见到后往死里揍就行。”
炎蛇点了点头。
机场通往南港市的高速公路上,一台加长宾利被两台路虎一前一后的护在中间缓慢的行驶着。
除了司机外,车内一共有三人,白士奇和沈东年相对而坐。
作为行走在世间的茅山弟子,沈东年在帝都的名气很大,但凡帝都的那些达官贵人,选个地址测个祸福或者起个名字什么的,都会找他。
沈东年五十有八,虽然接近花甲之年,又自称茅山弟子,但是沈东年却更喜欢俗世间的烟火气,经常活跃在很多帝都上流豪门的酒会和私人派对中。
沈东年不认识白士奇,但是他却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世不简单。
白士奇的衣着很普通,浆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皱皱巴巴的白体恤,手腕上没有手表,手指上也没有戒指,如果不是专门搭乘私人飞机过来的话,沈东年最多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