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了,没准现在都会打酱油了。”
炎蛇重重的点了点头,印象中的符富贵,确实挺不是人的,当年自己在火车站天桥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人给打死,那老王八蛋屁都不敢放一个。
符泽点燃了一只烟,打开窗户后,双目之中渐渐没了焦距。
望着陷入沉思的符泽,炎蛇摇了摇头,无声的离开了病房。
通过白士奇所说,炎蛇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全都是因为符富贵,如果不是符富贵的话,符泽现在可能还是一个后街里平凡且无知的普通人。
对炎蛇来说,当一个无知的普通人不如死了算了,可是他同样也清楚,对符泽来说,这种整日里和邪魔外道斗智斗勇的日子,未必就是他想要的。
至于符泽,陷入沉思后,脑子里那张原本无比熟悉的面孔,渐渐有些模糊了起来。
遭了这么多的罪,符泽并不怪他的二大爷。
他只是好奇,好奇为什么自己的二大爷这么能折腾。
他很小的时候,并不能理解一个人的全部情感,他只知道,符富贵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某种特殊的情感。
现在他长大了,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终于明白了那种特殊的情感是什么。
那就是孤独,似乎也带着些许的无助。
符泽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幼年时期,符富贵是孤独并且无助的,或许直到现在,符富贵依旧是孤独且无助的。
符泽能够明白,但是不理解,他更加好奇,一个孤独并且十分无助的人,为什么会这么的能折腾,又因为什么而孤独和无助。
要知道符富贵是那种在哪里都能混的出人头地的老混子,在炎黄峰是大长老,可以说是炎黄峰里横着走的人物。
除了炎黄峰有他一席之地外,帝都的中科院甚至还邀请过他,如果去了中科院,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上,符富贵都会成为金字塔顶尖那少数的精英人群中的一员。
就算到了海外,依旧在邪教组织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可是根据符泽计算出的时间线,除了在南港断断续续的陪伴他几年的时光外,似乎符富贵从来没有在某个特定的环境或者特定的城市待的时间超过三年以上。
相比自己身上的血誓之约,符泽更希望能够找到符富贵,因为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和困惑了。
自己的生父生母何在、自己又为何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