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蔑笑容,令白士奇迷醉不已。
而最主要的,还是炎蛇的一身伤疤。
每一道伤疤或许都代表着一个故事,而女人,则是最为好奇的动物,白士涵很倾听,倾听那些伤疤所代表的一个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故事和经历。
女人和男人看待事物的标准不同,白士涵和白忠在看待炎蛇的问题上同样不同。
白忠想的,是炎蛇人品如何、品性如何、家世能不能配得上白家。
而白士涵则不同,她知道炎蛇这种男人,根本不是普通女人能够轻易驾驭的了的,可是对女人来说,改变一个所有人都改变不了的男人,不正是最引以为傲的终身成就吗。
如果一个蔑视全世界的男人,唯独只是柔情似水的对自己,光是这样想一想,白士涵已经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向往。
事实证明,男人纹身是可以的,你还必须能打,非但能打,还必须要有一个纹身的合理解释,比如……用来遮盖一身的伤疤。
所以,纹身和伤疤,才是最配的,如果在搭配着一脸全天下都是傻x的那种轻蔑笑容,就更加完美了。
上了车之后,白士涵终于恢复了冷静,面色坚毅的说道:“联系咱们白家距离南港最近的产业,让他们成立一个团队来南港,要快!”
白忠一头雾水:“团队?做什么?”
名牌大学金融管理系毕业的白士涵,一脸笑容的说道:“让他们做我的幕后团队,分析、策划,也就是出谋划策,一定要帮助我将炎蛇追到手!”
白忠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老爷花费了那么多经历让你去国外念书,可不是为了让你学如何科学有效的倒贴男人的啊。
白士涵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单身狗就不要过来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奇男子的炎蛇,坐在床上一脸郁闷。
符泽满脸八卦不停的在旁边提着问题。
“你俩什么时候见过啊?”
“这么漂亮个姑娘,怎么就拒绝了呢?”
“那姑娘眼睛不会有毛病吧,怎么会看上你了呢?”
“你当时的内心活动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感觉很震惊?”
实在是烦透了的炎蛇终于吼了一句。
“天下妖魔不除,我炎黄峰子弟,有何颜面谈情说爱!”
符泽:“……”
他觉得这话秦悲歌说的话还比较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