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睡得多,晚上就不困了。你去哪应酬了啊?”赵思南拉着聿执让他坐下来,她作势嗅了嗅,“有烟味。”
“跟几个朋友去了趟豪门会所。”
还好,他倒是没有瞒她。赵思南握住了聿执的手指,“那种地方,有小姐陪着的吧?”
聿执现在听见这两字,浑身就不舒服,他显然有些漫不经心。“倒倒酒,递递东西而已。”
“也是,你们肯定瞧不上那里的人。”
赵思南端详着聿执的神色,被他看见了也好,让他看看许言倾有多脏。她那种女人,只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罢了。
聿执盯向面前的赵思南,眼里出现的却是另外一张脸。
他起初要她时,她还是有些骨气的,难道一身硬骨头被打碎后,就都站不起来了吗?
“聿执,保心安宁我都给许言倾了,你们以后别再联系了,好吗?”
赵思南说着,将脸伏在他胸前,“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你把药都给她了?”
“是呀,给了好多呢,足够她妹妹吃到那药上市了。”
聿执说了声好,他没有在赵思南的房间里多逗留,毕竟太晚了,再说,他的心情也不大好。
第二天,舒姨端了一碗燕窝送到赵思南手边,“李华那小子高兴死了,只要好好盯着许言倾,每天都有钱拿,据说还不少。”
赵思南嘴角轻漾着笑,“许言倾那边,不敢不听话吧?”
“除非她不想要药了,还是小姐聪明。”
赵思南却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不足以消她心头之恨,“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打碎了牙齿,只能往嘴里吞。舒姨,她这么不要脸,就该让更多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她说完,就高高兴兴地喝掉了手里的燕窝。
许言倾往后的苦难,大半都来源于聿执所赐的那个名字。
有些客人听着一串故作文雅的名字,头疼。什么雅梦、遥棋……
乍一听到许咪咪三个字,立马就点了。
聿小爷起的名字啊,谁敢随随便便给她改了呢?
晚上,聿执从饭店出来,江怀护着他上了车,“小爷,回揽山苑吗?”
聿执没吭声,坐在后车座内,阴暗遮住了他的半身。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后,才听到他开口,“去豪门会所。”
江怀记得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