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给的,不论怎样,他都救了安安的命。”
许言倾点了头,走到许安身边,也挽住了她的手臂。
妈妈说的对,安安病了这么多年,她们都太累了,好久没有过过这般舒坦的小日子了。
……
这天,方妙彤休息,许言倾跟她约好了去吃火锅。
黄顶见她一下班就要走,“去哪啊?”
“跟朋友吃饭。”
黄顶一听不乐意了,“带上我啊。”
“不行,你是男的不方便。”许言倾主要是怕到时候说漏嘴,万一让黄顶知道她去过豪门会所,他肯定要刨根问底的。
“你个没良心的,”黄顶笑骂了一句,“今天就放过你了,不过后天我生日,地方都订好了,你必须要来啊。”
许言倾怎么能忘呢,礼物都备好了。
“你的生日我不会忘的,到时候一定舍命陪君子。”
“这还差不多!”
许言倾赶到火锅店时,方妙彤已经入座了,正朝着她招手。“言倾,这儿。”
方妙彤喜欢吃辣,刚点个重辣的锅底,就被许言倾给否了。“你伤口结痂,恢复期要吃清淡些,点个番茄锅吧。”
她倒也听话,许言倾点完菜,给她倒了杯柠檬水。
“彤彤,你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呀。”
许言倾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但她还是问了句,“那个宗公子,后来有去过豪门会所吗?”
“没有,戚姐说就算他哪天来了,也会安排我躲着点的。”
许言倾心想那就好,“我还怕他找你麻烦,这么一想,他可能早就把我俩给忘了。”
这种公子哥,每天碰到的新人太多了,许言倾就是心思重,做梦都觉得会出事。
“对了,我昨天毛手毛脚,把客人的一个花瓶给打碎了。”
许言倾抬了下眼帘,“什么花瓶?”
“我也不懂,就好多人拿了不少瓶瓶罐罐来,我打碎了一个,我以为是古董呢,吓死我了。”
方妙彤至今想来,还有些后怕,“他要跟我说值个五万十万的,我不得吓死啊。”
“那最后怎么解决的?”
“那老板看着和蔼可亲的,没跟我计较,说我那个是假的,不值钱。”方妙彤剥了一颗糖放到嘴里,“就让我签了个字而已。”
“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