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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想要将许言倾拉开,但她怎么都不肯挪步,她眼里那样澄净,那样决绝,大有他们再敢近一步,她就拼命的架势。
所有人,好像都把聿执给忘了。
他站在半明半暗的光中,冷眼看着这一幕。
“你们是什么人?”
边上的男人一眼望去,呦,这儿还有个人呢。
“我说今天怎么气氛这么好,敢情是男朋友第一次上门啊?这是你男人,还是你那短命妹妹的姘头?”
许言倾咬着牙齿,“你才短命。”
男人走到聿执跟前,仔细端看两眼。
这种地痞流氓,是挣扎在社会最底端的,无赖成性,也确实没见过世面。
比如这会看到聿执,他们……不认识。
“小白脸长得真好啊,身上衣服也不错,皮肤看着挺嫩的。”
许言倾慢慢将注意力移到聿执脸上,这位爷,往那一坐,是个人都知道他非碌碌之辈。
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人,光气质这一块就无人可模仿。
可谁让他们看不懂呢。
“跟你说话呢,你跟这家人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就是来吃饭的。”聿执可不喜欢被人的视线压着。
他站了起来,高那人一大截,气势差点压垮了男人的肩膀。
“你肯定是那短命女的姘头,要不你跟我说说……跟一个得重病的女人上,是什么滋味啊?”
男人说着,还模仿着许安喘不过气的样子来,“呼,呼……是不是……很很,刺激啊?你也不怕弄两下,把人弄死喽。”
聿执盯着这张脸,是真该打。
他听着这些话,都觉得不舒服,更别说许言倾了。
许言倾让汪琳珊将安安的耳朵捂起来,她有一身硬骨头,只要是冲着她来的,她都能扛得住。
可她身后的两个人,不行。
“我妹妹身体是不好,她要出了什么事,你们是要蹲大牢的。”
“吓唬谁呢?我们又没动手。”
手电筒的光昏暗,将许言倾的脸打得有些阴鸷。站在餐桌旁的男人,将花瓶里的花抽出来,掐断了花骨朵丢在地上。
他用脚踩踏着,“你爸肯定偷偷联系过你们吧?让他出来,我就不为难你们。”
“没有。”许言倾比任何人都希望,有爸爸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