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不到你身上的,放心。”
可舒姨怕的,是聿执连查都懒得查,那男人虽然年轻,但心思始终让人捉摸不透。
或许,他早就看穿了一切,也说不定。
许言倾应付完工作上的事,草草的吃了个晚饭,就去了豪门会所。
南淮市雨天多,最令人烦躁的就是冬天下雨。
许言倾进豪门会所时,身上快湿透了,今天风大,伞都打不住。
“言倾。”方妙彤比她早到,有些担忧地说道,“刚才戚姐找你呢,说宗公子来了,指名要你。”
“在哪个包厢?”
“就是小爷隔壁那个。”
许言倾听岔了,“聿执来了?”
“不是啦,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许言倾心里涌出异样感,她就是不想在这碰到聿执而已。
许言倾端着酒走进包厢时,见宗觞一个人在那坐着,似乎有些情绪的样子。
她不敢惹,将酒放到桌上。
宗觞听见脚步声,望向了她站着的地方,“过来。”
许言倾一双小细腿在他眼里晃着,很快坐到他身边。
“给我倒酒。”
她倾过身,倒好了酒,将酒杯递给宗觞。
他却是不动,瞧她的眼神也跟以往不一样,有些复杂,“喂我。”
在豪门会所里,这种要求可不算过分。
许言倾将杯子送到宗觞的嘴边,但他却是推开了她的手。
“你没受过培训吗?不知道有一种喂法,叫嘴对嘴?”
“宗公子,这种事我不做。”
宗觞瞧了眼她身上的穿着,“怪不得钱筹得这么慢,这不做那不做,我可要收利息了。”
许言倾皱了下眉头,宗觞往后靠去。
他搭起长腿,像是不经意说了这么一句,“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赵思南。”
许言倾沉寂的眸子内,跳跃出一抹犹疑,“宗公子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喜欢赵小姐,所以帮着她来对付我?”
宗觞脸上闪过丝不悦,像是被人揭了什么要命的伤疤一样。
“我喜欢她?”
他似乎还觉得挺耻辱,“她那干扁四季豆身材,也就聿执喜欢。”
宗觞说到这,上下打量眼许言倾,“我喜欢你这样的,满满都是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