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聿执手掌在许言倾的肩膀处摩挲,“问过那名经理了,说之所以会挑中你,是因为他知道黄老嗜好这一口。他是投其所好,以为你就是个没背景的小记者。”
“小爷信吗?”
“世上所有太巧合的事,我都不信。”
许言倾,也不信。
翌日。
许言倾刚坐下来吃早餐,江怀就从门外进来了。
“小爷,昨晚出大事了。”
聿执是挨着许言倾坐的,他手边摆着一杯热牛奶,漫不经心的样子,“怎么了?”
“黄敏德昨晚遇袭,在床上被女人给砍了。”
许言倾差点被满口的面包给噎住。
聿执的笑声从胸腔内溢出来,“这么弱吗?”
“防不胜防,据说玩得挺野,那女人坐在他胸口上,他享受得起劲,被一刀子划花了脸。从眼角到下颚,口子又长又深呢。”
许言倾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呢,“江怀,你这据说用得很微妙啊,你当时在房里?”
江怀忍俊不禁,“什么都瞒不过许小姐,您可真聪明。”
许言倾忍不住睇向身边的男人,“黄康裕不会善罢甘休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聿执拿起旁边的湿巾,擦拭手指的动作优雅矜贵。
只要是他做的事,永远不会留有后患,查一辈子,都查不到他头上。
“还有那名酒店经理,住院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是咬人又是打人的,刚被移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他若不肯说实话,就别想再出来。
许言倾听旁边的男人只是嗯了声,眉目镇定,仿佛他并不深处于这些事的漩涡中心。
这样的男人,其实很可怕。
只是他没把手段用在她身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