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好的筹码。
“万一小爷真要娶她怎么办?”
聿漪摩挲着手上的钻戒,环顾下四周,“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哪一个嫁的、娶的是毫无家世背景之人?有些女人拎不清,自以为男人会为了她抛弃所有,做梦呢。”
“是啊,到时候玩腻了,一脚踢开就是,顶多给一笔钱。”
许言倾握紧手里的笔,本子上歪歪斜斜记了些什么,她已经看不清楚了。
聿漪还有个局,喝了会茶就走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人都散了。
高总来到屏风后面,“辛苦你了。”
“不妨事,应该的。”
“我们方才讲了很多,不过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哪些该听进去,哪些不该放到耳朵里的,你应该懂吧?”
许言倾自然明白,“高总放心,您的报道我会好好写的。”
两人分开后,许言倾去了边上的地铁站,她神情有些恍惚,差点坐过站。
晚高峰的人很多,她几乎是被挤着上了电梯。
走到外面,一盏路灯被夜色朦胧住,光打到脸上也是忽明忽暗的。
许言倾沿着人行道走了会,听到有汽车喇叭声嘀嘀地在响。
她望向边上,一辆车的玻璃落了下来,隐约露出男人半张脸。
她看了眼,加紧步伐想离开。
“许言倾!”
宗觞见她越走越快,“你要不上来,我就一路盯着你。”
盯就盯吧,即便他喇叭声引来再多人的反感,但许言倾可以装着不认识他。
前面就是个公园,她只要往里走,就能摆脱他了。
宗觞看出了她的想法,也不管是否违停,直接将车子横在路边。
他快步冲过去扣住她的手臂,将许言倾往公园里面拖,她想要张嘴,就被他一把捂住了。
宗觞将她拉进了一片竹林,“别喊。”
许言倾点了头,男人这才松手。
他那天为了救她,脑袋上多挨了好几下,许言倾强自镇定,看到宗觞的头发剃得很短,脑袋上有明显的伤疤,像是两条狰狞的蜈蚣交错着。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许言倾喘息声重,“你要去哪?”
“流放。”他似笑非笑地,“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别开玩笑,”许言倾拎得很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