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
“我不生!”
他知道,跟她好好说是没用的,聿执扯出抹笑来,“好,不生,跟你开个玩笑,怎么急了?”
“谁让你大晚上的,用生孩子来吓人?”
聿执手臂搂紧她的腰,眼里藏着深意,语气倒是轻飘飘的。“将来迟早要生的。”
许言倾指着那垃圾桶,“你把药一颗颗捡起来。”
“你也真是不嫌脏,翻垃圾桶找药吃?”他俯身在她脸颊处亲起来,“明天我让江怀再送一瓶过来,今晚我不碰你行吗?”
许言倾避开他的亲吻,“不早了,睡了。”
第二天早上,江怀果然拿了瓶药过来,许言倾接在手里,看外包装和以前的一样。
她回房间去放起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把药倒出来看眼。
看来,是她多心了。
聿执坐进车里时,吩咐了江怀一句。“让人盯着宗觞和思南。”
“小爷,您觉得他们不对劲?”
“姓宗的被调离南淮市了,可到底是流放,还是他想远离宗成的眼皮子底下,东山再起,谁知道呢?”
江怀同意地点了下头,“您……不相信赵小姐吗?”
“如果换成你是思南,在被许言倾取而代之这件事上,你会甘心吗?”
江怀可摸不透女人的心思,聿执朝窗外望了眼,“只是让你盯着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是。”
春意初醒,属于南淮市最冷的天就算是过去了。
风拂在脸上带了温度,就连偶尔落下的雨丝,都没有冰一样的冷冽了。
半夜,许言倾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犹如催魂般,带着急促和惶恐不安。
聿执搂紧她的腰,模糊问了句,“是谁?”
许言倾睡意全无,看眼来电显示,是汪琳珊。
她拉开聿执的手坐起来,一把声音淬满紧张。“妈,安安出什么事了吗?”
“言倾……”电话那头传来失控的哭声,“你快来,安安不好了。”
许言倾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慌忙穿上衣服,聿执开亮了房间的灯,“你妹妹出事了?”
“发病了,正在抢救。”
她还算是镇定,但衣服套反了都不知道,聿执起身帮她把上衣穿好,“我让江怀准备车,我跟你一起去。”
许言倾攥着的手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