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忽明忽暗,他手指捏着烟蒂,听口气,好像并不是很在乎。
“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黄敏德就差脱口而出了,人人称他一声小爷,可也不怎么样嘛,聿执白死了一个小姨子,又能拿他怎么着呢?
黄敏德不知道那件事的细节,不过想想也该明白,赵思南的目标是许安的那条命。
“听说是手术死的?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聿执舌尖抵着上颚,一口薄烟缓缓地吐出,他眸子里布满清冽,即将溢出的戾气被藏掩得很好。
“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陈老早就说了,对那个手术没多少把握。”
黄敏德张扬至极,他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对对对,手术这玩意,风险是大。”
他转身离开了,聿执的视线活地钉住他。
黄敏德丝毫未知,还沉醉在压过聿执的风头劲中。
一名侍者经过,聿执将他叫停,他抬起右手,将抽剩下的烟沉进了一杯红酒中。
烟头倒插在酒红色的液体中,侍者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眼对面的那张脸。
是惊艳的绝色,亦是如修罗鬼煞一般的阴森骇人。
翌日。
许言倾睡到很晚,是被黄顶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迷糊睁眼,按了接通键,“喂。”
“姐妹,我跟你分享个大新闻,要炸了!”
“什么啊?”
“黄敏德被人给废了,太吓人了,据说当时下半身都是血……”
聿执听到声音,神色微动,将许言倾揽到怀里。
“谁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