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座机。
宗觞走过来,当着她的面将电话线割断。
她轻嗤声,“你太幼稚了,再说我一路过来,不乖吗?”
“乖,言言最乖了。”
他晚上还有应酬,就把许言倾单独放在酒店了。“明天我没事,可以带你四处玩玩。”
“好啊。”
许言倾以为她总算等来了个机会,可宗觞离开之前,却放了一名女保镖进来。
她并不打扰许言倾,只是坐到了沙发上,许言倾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起来。
变态的人,总能想到各式各样变态的法子。
既然没法逃,她就表现得很乖,好像她真的只是跟宗觞出来玩一趟的。
第二天,宗觞如约带她出去转了一圈,苏城的古建筑比较多,这会不是周末,小镇上人并不算多。
河里,乌篷船上的妇女不紧不慢地摇着船,用一口吴侬软语唱着当地的小调,许言倾觉得格外好听。
“我想去坐船。”
宗觞朝河中央看了眼,一条船上挤满了人,他不喜欢。
“万一掉河里去怎么办?算了。”
“来这儿不坐船,那不是白来了吗?”许言倾软着语调,看他并没有一口拒绝,“行不行嘛。”
“好吧。”宗觞终是答应了她。
“那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出来。”
宗觞冲着旁边的女保镖递个眼色,她跟着许言倾就进去了。
许言倾进入女厕的隔间内,那女人就站在门口,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许言倾慌忙从包里翻出纸巾和口红,她手有些抖,用口红在巾面上写下了聿执的手机号码。
还有一行字:告诉他我是许言倾,我在宗觞手里,救我。
外面,女人伸手在门板上轻敲,“您好了吗?”
“等一会,马上。”
许言倾等到字迹都干了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折起来。
她冲了水出去,女人进入隔间找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后,这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