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要结婚了?”
“她说的啊。”阿姨手还有些抖呢。
“那你怎么笃定,她不是和我结婚?”
邻居阿姨一把岁数了,她看人多准啊,“第六感。”
聿执想说屁个第六感,“她自己回来的?”
“还有个女人,估摸着四十出头,我觉得她不像好人,我会看面相……”
“她妈呢?”
“没看见啊。”
聿执起身走到阳台上,天还未完全放亮,邻居阿姨在那边又说道,“需要我做什么吗?要不要我去敲门,再打探下消息?”
“不用了,”聿执手臂支在栏杆上,“当初承诺你的重金酬谢,我不会忘的。”
“哎呦,倒不用那么客气了……”
就是不知道这重金,是多少钱啊?
一万还是两万?
江怀过来时,见聿执还趴在栏杆上,他轻声走了过去,“小爷。”
“怎么样?”
“许小姐的母亲自从被接到南淮市后,一步都没有从那栋别墅踏出来过。”
聿执焚了支烟,夹在指间,一口都没抽。
“永安公墓那边呢?”
“没有去祭拜过。”
聿执将烟咬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口,“三年没回来,墓地都换了,不去祭拜一下,似乎说不过去吧?”
“小爷是想说,这里面有古怪吗?”
他嘴角衔着烟味,舌尖抵着上颚,“她约我摊牌的时候,特地说了要见女儿,让我把饱饱带着。”
聿执起初被许言倾那些话,伤得不轻,可转念一想,这件事不对。
“她对我没感情,但不可能不顾及女儿,她是一个母亲,她做不到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宗觞想让聿执觉得许言倾不顾女儿的感受,他还让她在昨晚丢下女儿离开,目的只有一个,让聿执对她心存怨恨,再也不要管她的任何事情了。
“三年的时间,她要想结婚,为什么等到现在?”
聿执趴在栏杆上,指尖触着眉头,烟从他的脸侧缓缓往上升起。
江怀看到了聿执的满脸落寞,“她想跟别人结婚?门都没有。”
还有,宗觞动手打过许言倾。
聿执夹着烟的手有些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