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睁眼说瞎话。
“这是你家,你一个大男人,你怕什么?”
聿执下巴轻摩挲着她的肩膀,“怕我睁开眼,你就不见了。”
谁的心里都有不能触摸的伤口,许言倾有,聿执也有。
“睡了。”
许言倾窝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聿执。
“好,睡了。”
聿执让她换个舒适的睡姿,枕着他的手臂。
许言倾这一晚还算睡得香甜,没有再做噩梦。
翌日清晨,她脸上痒痒的,像是有蚊子在咬。
许言倾用手抓了下,‘蚊子’又跑别的地方去了。
她睁眼一瞧,男人放大的五官近在跟前,聿执用她的一撮头发在刺挠她的脸。
许言倾想要起身,聿执翻身将手臂往她身侧,撑着。
她就起不来了。
许言倾仰着脑袋,“干嘛呀?”
“再睡会?”
“我本来睡得好好的,是被你弄醒的。”
聿执将手臂从她的脑后抽出来,一晚上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他已经没知觉了。
这会酥麻感从手指尖,顺了血管往上钻。
聿执嘴里发出声难耐的声音。
音儿,听着有点销魂。
许言倾忙下了床,穿上拖鞋就要往外走,男人掀开被子跟着下去,天气挺冷的,他上半身光着,下身一条底裤蔽体。
他站到许言倾的跟前,拦住了她。“我昨晚是不是挺君子的,什么都没对你干。”
许言倾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听错了,总之,聿执最后一个音落得挺重。
“我没同意,你就该老老实实的,这是本分,难道这样还要被赞赏吗?”
聿执听到这话,甩了下手臂,这会应该不早了,窗外交织的阳光打进来,将他照得棱角分明。
宽肩窄腰,肌肉硬挺,身上没有一点布料的束缚,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张扬。
许言倾避开了视线,眼睛低下去,却看到了他腿上的大块伤疤。
被烧伤过的皮肉,纠缠出狰狞的痕迹。
那块伤疤,一直贴着聿执的底裤边缘,很可能被遮住的地方也……
聿执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你别担心,就只烧到了这。”
他说着,手指勾住边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