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只是车子开走了……我就打车把她送回来了。”
聿执面露疑惑,许言倾都恨死他了,怎么可能愿意上车?
江怀后悔了,当时应该拍张照片,自证清白的。他将手臂伸到聿执的面前,被男人一掌推开。
“小爷,您闻闻,我身上还有许小姐的香水味。”
聿执睨了眼,脸色不大好,“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不,不是,您别误会,就是坐一起蹭到的味道。”
聿执胸口觉得有些堵,“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话倒是不多,就是看到您的车不在,很失落。”
这话好像扎进了聿执的心里去,江怀看他沉默了。
许言倾当时有没有失落,他没注意看,反正江怀被丢在半路,他自己挺失落的。
宁若文出院的这天,许言倾过去了。
女孩的脸上没什么生气,她并没有因为捡回来一条命,而庆幸自己是活着的。
宁母在旁边不停地念叨,“我们就你一个女儿,全部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你爸那么辛苦,为的就是供你……”
“所以,我死了,你们就不用那么苦了。”
“文文,你……”
宁母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许言倾让她先出去,她关上门后,望了眼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宁若文。
“姐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劝我了。其实对有些人来说,死了比活着更舒服,是解脱。”
许言倾靠在门板上,别说她父母了,她心里都忍不住觉得悲痛。
“文文,你爱你爸妈吗?”
“当然,可我这么活着,是拖累他们。我爸为了让我上几百块钱一节的钢琴课,一个人做了两份工,但我的手毁了,我没有保护好它……”
许言倾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宁若文的书桌前站着。
“一只手和你这条命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成不了器,无所谓的,可你要是死了,你爸妈后半辈子怎么活?”
“人活着啊,总要有一点盼头的,你不给他们盼头,他们怎么活?”
宁若文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可我这样就是解脱……”
“谁和你说的?死就是解脱?死亡,只是把你要承受的痛苦,加十倍百倍的附加在最爱你的人身上罢了。”
许言倾看到了书架上的书。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