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
她走过去把它收起来,许言倾站在阳台那里没动,“江怀,我没有拿一件不该拿的东西,昨晚我还收拾了一遍,我搬进来是怎么样的,还给他就是怎么样的。”
“许小姐,你千万别说这种话,小爷不会这么想你的。”
许言倾将怀里的围巾折叠好,“他怎么想我,是他的事。但这儿终究不是我的家,分手了,我就不该霸着他的房子。”
许言倾还是想赶紧攒一笔钱,买个新的小房子,她不想再这样搬来搬去的了。
江怀其实想劝劝她的,“虽然你们分开了,但有什么经济方面的需要,你尽管跟我说。”
“不用了,谢谢。”许言倾走到了客厅内,“再见。”
江怀也有些唏嘘,他不明白聿执为什么突然说了分手,他跟着许言倾一道下楼,两人在门口分道扬镳。
回到公司后,江怀推门进了聿执的办公室。
“小爷,许小姐那边已经搬走了。”
聿执清楚她的脾性,就知道她会这样。“随她吧。”
宗觞死了,她身边的这颗定时炸弹也就意味着被拆掉了。
江怀看了眼他手边的杯子,里面的咖啡空掉了。
他感觉聿小爷快成魔了,没日没夜地扑在工作上,这难道是失恋后遗症?
“许小姐看着精神不大好。”
聿执手里的签字笔顿了下。
“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都在哭。”
聿执将笔拍在了桌上,抬起眼帘,其实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俊颜憔悴的不像话,“江怀,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去了霍西景那边?”
哭?
许言倾就是块没心没肺的石头,为条狗哭,都不会为了他哭。
江怀摸了摸鼻子,他这不是怕小爷爆肝工作,干傻了么。
一个月后。
许言倾的新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不用受人约束,霍西景看她怼天怼地,迟早把他掀阴沟里去。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还就欣赏这样的。
许言倾做完一个采访,还要去赴老板的约,她来到酒店时,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
她匆忙进了电梯,来到八楼后,疾步往外冲。
在拐角处,许言倾差点和一个身影撞上。
“对不起!”
她忙收住脚步,男人手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