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就跟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似的。
透心凉哇。
“我来教你?”聿执轻声道。
许言倾一脸的问号,“教我什么?”
“开车。”
“流氓!”到哪脑子里都装着黄。
“开车,是驾驶汽车的意思,你以为什么?”
许言倾想将聿执的手指掰开,他指尖微凉,碰到了她的手指,搞得她心烦气躁的。
“小爷什么时候改行,当教练了啊?”
“嗯,”他并没有觉得脸上不好看,“你是我第一个学生,想试试吗?”
“不想,你还想不想让我赔修车钱了?这电话还让不让我打了?”
聿执五指收紧,黄顶都看在眼里,想上前拉扯的,可在聿执的瞪视下,他这会浑然惊醒了。
人一惊醒,胆子就小了。
“钱不钱的无所谓,不要跟我计较这么多。”聿执这前后态度,真是判若两人。
许言倾甩了两下手臂,“我不喜欢占人便宜,该赔就赔。”
聿执把江怀唤了过来,“你把这个叫黄顶的人看好了,等我教完她练车回来,再把他放了。”
什么意思?
她要不上车,他就不放人了是不是?
许言倾打算试试激将法,“小爷,不是这么小气吧?顶顶什么都没做,碍着你什么事啦?”
她声音不再是硬邦邦的,添了些软糯,像是江南最纯正的糯米糕点。
一口入喉,糯而甜。
她软了,聿执也跟她软。“我也什么都没做,你看天下雨了,我让你朋友到旁边躲躲雨而已。”
许言倾抿着嘴角,眉头渐锁。
聿执冲着黄顶笑了笑,“上一个跟你一样嚣张的人,已经被我捆了手脚丢南淮江里了。”
黄顶的两腿开始打摆,发软,但嘴上可牛逼了。
“你以为……我怕啊……”不过怕那个字,很轻很轻,最好聿执没听见。
许言倾头发都粘脸上了,她用手抓了好几把,“行吧,我就陪聿小爷溜两圈,开哪辆车啊?”
“我的。”
江怀跟几名保镖站在车祸现场,眼看雨势有下大的意思,他是个大老粗,不懂他们玩的这一套。
好玩吗?淋死人了哎。
许言倾坐到驾驶座内,门一关,这车高档,除了个方向盘以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