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轮廓好,微微波动,令人看得眼花迷乱。
许言倾下了楼后,没有搭理聿执,即便吃早饭的时候,他在旁边百般讨好,她都不理不睬。
饱饱将一口鸡蛋羹送到嘴里,小眼睛在两人的脸上滴溜溜转。
“妈妈,爸爸欺负你了吗?”
许言倾僵着嘴角的笑,“木有。”
“那你怎么不理他?”
“没有不理呀,不过妈妈现在眼里都是你,容不下别人呢。”
饱饱笑得开心,一双眼很像聿执,“这话我好喜欢听。”
聿执就坐在许言倾的身侧,他右手撑向她的椅子,“这么记仇呢?”
“嗯。”
“我刚才真的只是失手而已,不是故意的。”
许言倾抿了下牛奶,鬼才信他的话,那一下把她胸都弹痛了。
“那好啊,回头你也让我这样对你试试?”
“行啊,只要老婆消气,你把我绑起来都行。”
饱饱一碗鸡蛋羹下去,又抱着一小碗水果在吃,听到这话冷不丁抬头,“为什么要把爸爸绑起来?是要打他吗?”
许言倾在桌子底下,赶紧踩住聿执的脚背。
出门的时候,男人经过一面镜子,停顿住脚步。
他将脸凑近镜面,又拉着许言倾到他身边来,许言倾搞不懂他这什么意思,“怎么了?”
“你觉得我头发短一点好看,还是长点好看?”
许言倾道:“你不是有专业的造型师吗?”
“我问的是,在你眼里的我怎样最好看?”聿执一副认真的表情。
“都好看。”
他这么诚心地问她,她倒好,如此敷衍。
聿执手指拎着几根头发,攥紧许言倾的手腕没有松开,“你要不想上班迟到,你就好好说。”
许言倾真是太无奈了。
她盯着跟前的男人,抬起的手指顺着他的额角处轻绘,“这儿短了点,你轮廓深,五官优越,头发往后梳的时候最戳我心,看着就像个冷面冷心的大佬。”
“这是在夸我吗?”
许言倾忙不迭点头,“当然,一片真心的在夸。”
“这头发,还是跟你分手以后才剪这么短的。”
许言倾望了眼镜中的自己,她不也是么?
幼稚,真以为断了发就断了情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