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出去,跑到了车上,司机见他慌慌张张的,“要出去吗?”
“送我回去。”
“没事吧,你怎么脸色嘎啦白。”
江怀摸了摸自己的脸,“吃多了,撑白的。”
屋内。
许言倾望了眼已经见底的汤盅,“给他喝这么多,不会出事吧?”
“不会。”补药而已,顶多就是补的流鼻血。
许言倾陪饱饱玩了会,将她哄睡觉后,才去浴室洗澡。
她吹干头发,刚踏进卧室,就见聿执甩了下手里燃到一半的火柴,抬手熄灯。
清淡的香味萦绕而来,并不浓郁,许言倾来到床边,“你喜欢点熏香睡觉?”
聿执冲着那根已经灭掉的火柴吹了口,许言倾望向他的侧脸,有种忽明忽暗的神秘感。
他将火柴棒丢向一旁,转身看她。
他凑近过去,房间里没灯,凭着那一丝烛火强撑着,他鼻尖抵靠住许言倾,“你好好看看我的脸。”
脸,怎么了?
“好看。”
许言倾夸他。
“除了好看呢?”
许言倾捧住他的面颊,往后退了步,“还是好看。”
“你说,江怀为什么给我吃那玩意?”
原来是耿耿于怀这个啊。
“他为你好,看你平日里工作辛苦,你别多想。”
聿执一把将她按进怀里,目光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来回扫着,“你觉得我不行吗?”
“不!”这个许言倾必须要说实话的,他怕聿执一个想不通,拿她撒气,“你千万别这么想,你非常行,棒棒的。”
许言倾连大拇指都给他竖起来了。
“那刚才我让你给我证明,你为什么说你不清楚?”
“因为……”许言倾小脑袋飞速运转,“我不好意思说啊,孩子也在。”
聿执将手落到她身前,他是最不喜欢她穿这种睡衣的。
款式古早,前面一排扣子,一个个解太费劲。
“倾倾,夫妻二人本就是一体的,你得帮着我。”
许言倾赶紧认错,一脸诚恳的样子,“我以后一定帮你说话好不好?”
“你帮我证明一下就好。”
她有些没听懂,也就误解了他话里的意思,“那我明天碰到江怀的时候,我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