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事吗?”聿太太这会真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许言倾这通电话什么意思?莫不是还要找她哭诉一番?
“她说找您,是让您放宽心的事。”
聿太太听到这话,才起身往屋里走。她还没走远呢,身后的议论声就开始了。
“我家先生总说聿执多好多好,能力一流,我看也不过如此。”
“人家至少过得潇洒啊,哈哈哈——”
聿太太铁青着脸色,走进屋内。
话筒就放在一旁,通话还在继续中,佣人看了眼她的神色,“太太,要不我直接把她们赶出去算了。”
聿太太坐到沙发上,拿起了话筒,“喂。”
“伯母,我怕您操心聿执的事,先给您打个电话说一声,他已经没事了。”
聿太太掐着眉心,愁容不展,“怎么算没事?照片都放出来了,我看他是怎么洗都洗不白了,不过他也不在乎……”
没心没肺的东西。
“照片是假的,您看会电视吧,我们网站待会有个报道,您看完了心里就会宽慰不少的。”
聿太太将信将疑,挂了电话后,盯着那个话筒,有些出神。
她为什么说聿执没心呢,出这么大的事,她操心得晚上睡不着觉,他儿子连个电话都没有。
还不如许言倾,至少跟她说了那几句话后,聿太太这心里舒服多了。
她坐了会,让佣人打开电视。
院子里的人还没走,叽叽喳喳的声音透过窗户传进来,聿太太让佣人去叫她们。
“就说外面太阳晒,到屋里来坐坐。”
“是。”
许言倾已经到了医院,那位专家,她昨晚就约好了。
黄顶架好了机器,许言倾拿着话筒入境,她身前挂着记者证,穿着得体,一看就是正规媒体的风范。
聿太太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电视中,许言倾正做着采访,话语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咬定得准确浑圆。
那几个女人都进来了,坐到了沙发上。“你还有心思在这看电视呢?”
“为什么没有?”聿太太倚靠在旁边,听许言倾说话倒是很舒服,嗓音不错。
许言倾采访到的,正是聿执当年的主治医生。
她将笑笑君放出来的那张照片,打印出来了给他看,那名医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