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想伸手拽掉的。
许言倾按住了他的手臂,“你敢动试试,我把你踹床底下去。”
聿执额头上挂淌着细汗,咬出一串话来,“倾倾,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呢?”
这样,多难受?
许言倾抬手帮他擦着汗,“哪里不心疼你了。”
“这样真不行。”
“那好,结束吧。”
“不!”聿执没招了,这时候结束,更不行!
翌日。
早晨,阳光透过玻璃窗跑进了客厅内,许言倾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佣人望了眼楼梯口的方向,“少奶奶,要不要我去喊小爷下来?”
“不用了,他昨晚没睡好,让他再睡会吧。”
“是。”
饱饱好奇地问了句,“妈妈,爸爸昨晚干什么去了?”
许言倾咬着嘴里的煎蛋,敷衍了两句,“噢,爸爸昨晚睡不着觉,运动去了。”
“去哪运动了啊?做什么运动了呢?”
孩子一较真起来,那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
许言倾想象着聿执的动作,应该怎么形容呢。“爸爸转了两小时的呼啦圈。”
“呀?”饱饱觉得可新奇了,“他不跑步、不游泳,玩呼啦圈去啦?”
“嗯,最近改玩别的了。”许言倾看时间还早,就没有催促她,“你慢慢的把早饭吃了,一会妈妈送你去学校。”
“好。”
她接个电话的空隙,转身就没看到饱饱的身影了。
许言倾喊了一声,佣人冲楼上指了指,“小姐上去了。”
她噢了声,但紧接着就觉得不对,赶紧跟了上去。
饱饱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聿执还在睡,她蹑手蹑脚进去,想吓吓他的。
房间里有点乱,饱饱差点被衣服给绊倒,她踉跄了下,回头望了眼。
聿执的一件睡袍就丢在那。
饱饱叹口气,爸爸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衣服怎么能乱扔呢?
她弯腰将睡袍捡起来,不大会折叠,但还是随手折了两下。
她转身时,不小心撞在床尾凳上,饱饱哎呦一声,一边揉着腿,一边将睡袍放下。
聿执趴在床上,上半身光裸着,腰间懒懒地搭着被子的一角。
一条腿也露在外面,听到动静声,他以为是许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