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陈萦转身离开,然后将门砰地甩上。
乔妈妈回屋时,看到女儿趴在床上,她关上门后走了进去。
“乔乔。”
她趴在那里不动,看着乔妈妈走近后,在床边坐下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陈伯伯说晚上带我去吃饭,像是有什么应酬。”
乔妈妈脸色微变,手在围裙上擦拭了几下,“那是你陈伯伯的好意,那你……还是去吧。”
“是好意吗?”乔知舒从床上坐起来,眼底有藏匿不住的情绪,“妈,我们为什么不能搬出去住?我可以租房子的,我们不要这么看人脸色……”
“乔乔!”乔妈妈打断了她的话,她手掌掐住乔知舒的臂膀,用力按下去。
“做人不能忘本,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你陈伯伯收留了我们,要不然我和你早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乔知舒拿过那条裙子,在乔妈妈的面前比了比。
“所以,我就得穿这种衣服,跟他们出门应酬对吗?”
那条裙子薄而透,领子几乎吊在胸口上,两边的肩带也很细,一掐就能断似的。
乔知舒标致的五官因为生气而紧拧着,“妈,你进来的时候把房门关上又有什么用?我和你的房间,连一把锁都没有,随便什么人都能推门进来。这就是你说的,照顾吗?”
乔妈妈闻言,气得又在她身上掐了把。
“那你上学的费用呢?陈家一路供你读书,你都忘了!”
乔知舒没再说下去,也认命了。
因为妈妈永远不会和她站在一边,乔妈妈卑微、敏感,把陈家人当成神佛,恨不得天天上香膜拜。
晚上的时候,乔知舒坐进车内。
她外面套了件风衣,将领子紧紧地拉着。
陈文石看了她一眼,轻抬鼻梁上的眼镜,“乔乔,待会看到客人,要帮陈伯伯好好招待下,倒倒酒什么的,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好说话。”
乔知舒沉默地点了点头。
陈家人走进包厢时,客人还没到,陈萦拽着乔知舒身上的风衣,“别丢人现眼了,脱下来!”
陈文石都看在眼里,他只是瞥了眼,没说什么。
乔知舒被安排在主位的边上,冷气打在身上,她白嫩的两个肩膀似乎被压弯了下去。
她好冷,颈窝弧度优美,毫无遮拦之物,她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