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掉，如果我办成了——”
“你也会被杀掉。”
五步蛇笑笑：“没错。当我意识到这点，只好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喽。”
“他们要你办的是什么事？”
“你现在相信我是来自首的了？”
“我只相信主动走进公安机关大门的自首。”
五步蛇笑：“别逗了！赵处长，你是行家，也许我还没等走进警局的大门，脑袋已经被人端掉了！”
赵处长一脸严肃：“我不想跟你谈什么条件，所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处呢？”
“我说了，我不想和你谈条件。”
“那我……暂时保持沉默。”
赵处长注视着他，五步蛇笑得很自信：“我相信，你比我更想打破这个沉默。”
“如果你提供了有效的情报，我可以考虑帮助你获取减刑。”五步蛇思索着，赵处长继续说，“你应该了解我们，这是我能对你做出的最大承诺。”五步蛇还在沉思，赵处长站起身要走：“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
“等等！”
赵处长停住脚，回头。
“飓风行动，一个针对你们的恐怖袭击行动。”
“行动的内容呢？”
“我不知道。”
“那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vx2。”五步蛇说。
“指什么？”
“你咨询一下军方，等你搞清楚vx2的代号含义，我们再继续谈。军方会有正确答案的。”
“如果你耍我，你该知道后果。”赵处长转身，“把他关起来，不许任何人和他接触。”说完快步走出审讯室。
赵处长大步走着，拿出手机拨了出去。东南军区司令部的会议室里，将星闪烁，众多高级军官和警官济济一堂。谭副司令坐在会议桌的正前方，旁边坐着狼牙基地司令员。赵处长站在大屏幕前，屏幕上闪出五步蛇的照片。赵处长指着照片做介绍：“这个人的代号叫五步蛇，是一个国际军火走私商，他走私的规模并不大，但是很有特点，经常搞一些稀奇古怪的黑市罕见高端货。”
“譬如说呢？”谭副司令问。
“譬如无人侦察机、精确制导导弹的芯片等等，在国际热点地区，他都有出现，伴随着他出现的，是他的这些稀缺货。长期以来，五步蛇一直处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