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1000万人民币可也不到她的一半,如此差距,她还要师弟承让,自然是话中有话。
“好说,好说。”白实秋没有太多的表示。
心里话,这女人有些太过小肚鸡肠了。
之前戛纳上说咱爷们的坏话,后来颁奖的时候怼了她一下,仅此而已,大家一还一报,公平,可结果你这个师姐还去老师那里告状,之后又有《夜宴》这事儿,有些过分了吧?
可是,白实秋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演技上绝对是异常强大的。
要小心应对。
这段戏,是婉后沐浴休息,无鸾闯入了皇宫,脸上罩着那副自己为自己而死的死侍的面具,面具泡过水,不好看。
“无鸾!你让我急死了!”
婉后仅仅穿着浴袍,浑身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那沐浴的池水,浴袍很轻薄,奔跑间,随身飘舞,一双纤细长腿若隐若现,可见其着急。
“母后。”
“你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如此怪异的面具,背着灰不溜丢的剑筒,你为什么会这样?”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母后。”
就这么一段,可是这么一段,两个人却已经是交手了数次。
婉后奔跑间的那种急切以及惊喜,在听到母后这一声之后又瞬间转为了错愕,章芷衣都把握的极好。
浑然天成,这就是一个期待着自己所爱的人来拯救自己的女子模样。
作为对手,白实秋的压力非常大,若不是脸上罩着面具,他很快会被章芷衣给带着走。
哈姆雷特是忧郁的,无鸾更是忧郁的,相比较而言,无鸾的遭遇更加的痛苦,他所爱的女人被父亲给娶走了,这可比哈姆雷特乱的多了。
忧郁这种情绪并不好拿捏,而且,白实秋是那种善于控制情绪,并不直接表露出来的演员,他要做的是,让观众感觉到他这个角色是忧郁的,而不是要把忧郁的情绪挂在脸上。
本身这就很难,而且还有眼前这个师姐给自己压力,难上加难。
幸亏有这面具,可是,这面具总会摘掉的。
“你听到了什么?”
“我回来,是为父皇奔丧还是为母后贺喜?”
“不要用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跟一个无助的女人说话!……为了你们父子,她已经付出太多了。”
“可是!父皇的灵魂就在这皇宫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