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意冒犯冥界。但凶案悬疑未决，我必须调查清楚。”
话锋一转，转头看着哥舒汗，“我们先签个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
哥舒汗依然是不说话。
也不生气。
也不激动。
像一根木头。
一根完全没有情感的木头。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涵养功夫的确是非常好。喜怒不形于色。
是个修炼天才。
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够跻身多个榜单。
“他说什么？”
“要签生死状？”
“什么？要哥舒汗签生死状？”
“对！他说自己担心会打死哥舒汗！所以要声明在先。”
“这不是开玩笑吗？他能打死哥舒汗？”
“是啊，真的是太狂妄了！”
“他可能是不知道哥舒汗的厉害吧。”
“肯定是……”
“如果他知道哥舒汗的厉害，也不会说出这么疯狂的话来！”
“可惜了……”
围观的人群都是窃窃私语。
哥舒汗出现以后，原本散去的人群，又悄悄的聚集回来。
显然，他们都是对哥舒汗充满信心。
哥舒汗是什么人？
哥舒家的少年天才，五行境第一。
在蒲桃城的五行境修炼者当中，还没有谁能够打败哥舒汗的。
“笔墨。”宁采臣转头看着尹夏沫。
“来了！”尹夏沫立刻将笔墨纸砚拿出来。
还自己动手，写了一份生死状。
她是引路司的职员，对于这种事，那是司空见惯。
生死状什么的，都是有规定的格式的。很快写好。
宁采臣首先签名。
然后尹夏沫拿去给哥舒汗。
结果，哥舒汗依然是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尹夏沫于是写上拒签两个字。
然后在证人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
又拿来给黄安和。
黄安和冷哼一声，在证人一栏，也大笔挥舞写下自己的名字。
尹夏沫这才将生死状收回来。吹干笔墨。然后卷起来。藏好。
“可以开始了。”
她朝两人招招手。